过兵打过仗的人,不懂兵法谋略,万一贻误了军机,不是万死难辞其咎吗?这是让我去送死啊!”
身后的几人听着赵慎初这话,忍不住追上来说“国公爷,咱们可不是这个意思,你要知道,打仗靠的还是兵将,只要兵将向前冲,你在后方指挥就可以,再说,你可是跟我打赌赌输了……”
赵慎初挑了挑眉,“我输了吗?宋良辰虽然没有考中状元,可是你们所赌的岑明好像也没有真正的状元之实吧!何况明日贡院辩政,尚不知谁输谁赢呢……”赢了爷也不去,爷可是有皇命在身的人,说完他转身跟着十五离开。
“初哥儿,还没弄清那些人的底细吗?”赵陈氏看着仿似满不在乎的赵慎初问道。
收起脸上的伪装,赵慎初慎重的摇了摇头,“这些人以前确实是我爹的部下,而且有两个人还是得力干将,但是,他们到底是之前就被人收买了潜伏在我爹身边,还是最近被人蛊惑了才来说服我掌兵,这一点还没有弄清楚。而且儿子也猜不透他们一定要把我带出京城的目的,难道是韩应文要逼宫,特意把我潜走?”
赵陈氏摇了摇头“他若逼宫的话,放你走岂不是放虎归山?除非……除非他已经掌握了赵家军,想让你跟你爹一样,战死疆场。”说到这里,陈氏眼中射出彻骨的恨意,“总有一天,娘要去手刃了那个杀害你爹之人。”
“娘,到底是不是韩应文害的我爹?”赵慎初红着眼睛问。
回想起三年前在北疆发生的事,陈哲尔默默摇了摇头,“那日北疆大雪,鞑子前来攻城,你爹带了五千兵马出去迎战,娘就在城楼上,看着漫天大雪里,你爹挥着龙雀大环刀将他们赶走,那时娘在城楼上喊,让哥,你回来,莫追了,你回来!你爹本来已经准备掉头了,却不知那鞑子说了什么,你爹犹豫了一下,娘看到他犹豫了,可他还是追了上去,这一去,便再也没有回来,那五千精兵也没有回来。”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,过了好多天,赵家军才找到赵让的尸骨,早已被野狼啃的面目全非……
“可是,为何将领们都说是韩应文勾结鞑子,设计了我爹?”他还记得当初他爹的棺椁回到京城之时,他娘几次寻死欲随他爹而去,那个时候他心力交瘁,不知何人在他身边说,是摄政王勾结了鞑子害死了他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