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跑出了草堆,外面正是黄昏时分。两个士兵站在草堆门口抽着烟,看脸部特征应该是欧美的大兵。我的脑子飞速运转,想着如何解决这两个大麻烦。
草堆中,大柱子绝望地吼着:“来人啊!快来人啊!死人了!”两个大兵灭了烟提着武器走了进来。只见两个囚犯被反绑着躺在地上,一个在绝望地呼救,一个则躺在地上翻着白眼浑身抽搐。
一个大兵极不耐烦地把枪背在背后上前查看,另一个大兵用英文训斥着早已乱了阵脚的大柱子。大柱子哭着往大兵身上靠,说:“快救救他吧!他老毛病犯了!”大兵一脸厌恶地将他推开。可是大柱子依旧不依不饶地向前靠,大兵大骂一声开始用枪托使劲砸着大柱子。
另一边,大兵背着枪伸手想要触碰诸葛尚武的下巴。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,诸葛尚武单手撑地,一条腿飞速朝着大兵的脖颈踢去。大兵反应很迅速,立刻发现了异样,可是如此近的距离想要挡住这一招已不可能。大兵的脖子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,立刻向后倒去。
另一个大兵听到了异响回头看了一眼。一根绳子突然勒住了他的脖子,大兵下意识腾出一只手去抓绳子。大柱子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一把抢过了大兵的步枪。大兵见自己的枪被人抢走又想伸手将枪夺回来,可是脖子上的绳子却勒得更紧了。大兵奋力挣扎着却无济于事,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变得一片漆黑。
我摸了摸两个人的脖子,还有脉搏——在没有弄清是敌是友的情况下,我并不想随意取人性命。我和大柱子七手八脚地换上了两个大兵的衣服和装备,戴上他们的反恐头套,又给他们换上了我们的衣服,反绑着手给他们套上头套。
我极为自然地走了出去,大柱子则跟在身后。门外迎面走来两个蒙着头的大兵,指着我们所站的门口点了点头。我猜测应该是来换岗了,于是我也点点头向远处走去。
“嘿!”一个大兵叫住了我,我和大柱子都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。“有烟吗?”大兵用英语补充道。我长舒一口气,拿出胸口的香烟扔了过去,便带着大柱子离开了。
我们所处的地方,是一个废弃工厂,从总体布局来看,这个工厂原来应该是做草料加工的。士兵们两两一组,在整个工厂里不断巡逻。我带着大柱子四处转悠,尝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