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放他一条活路吧!张会计已经因为这事儿把命搭上了,没必要再搭上第二条人命吧?”
彪爷锐利的目光如一把尖刀一样刺向了我,豪横地说道:“你在怀疑我还是在命令我?”
我霎时间哑口无言,说道:“我......我只是说说我的看法......”
“叛徒,就该死!不管多大的事,只要背叛了我,就得死!”彪爷吸了一口雪茄,继续看着我道,“怎么?你觉得叛徒不该死?还是说,你打算和这个老东西一样,想在我背后搞点偷偷摸摸的事情?”
正当我组织语言准备回答的时候,一旁的李昌一改之前对我毕恭毕敬的态度,转而瞪大眼睛看着我,眼神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。我感觉一阵不爽,心想:我和彪爷讨论事情,有你什么事?于是也瞪大了眼睛与他对视了起来。
我的眼神比李昌更具有威慑力和杀气,因此在眼神交锋开始李昌就渐渐败下阵来。但是这个小子并不打算就此认输,掏出手枪就顶在了我的脑门上。
见李昌竟然真打算动手,我的手也如闪电般拔出腰间的军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一旁的几个小弟见状不知如何是好,纷纷将手放在枪上却不敢拔枪。
从余光可以看出,彪爷依旧在看着我们。于是,我将目光又投向了彪爷,准备说些什么,却见一旁的白斌也看着我。于是我又将目光投向白斌。
白斌的脸上依旧是冷若冰霜,见我看向了他,他立刻对着我缓缓摇摇头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也不好收拾李昌,只好将刀缓缓地插回刀鞘,双手背后站好。李昌得意地看着这一切也缓缓地将手枪收了起来。
王老板呆呆地看着这一切,知道自己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,眼神突然变得黯淡无光。一旁的小弟拿着绳子在自己的双手上各缠了一圈拉了拉,兴奋地将绳子伸向王老板的脖子。
王老板主动将脑袋抬了抬,用感激的目光看向我,嘴角挤出一抹微笑。可是这个微笑随着绳子的突然收紧而消失。行刑者一只脚踩在王老板的小腿上,双手死死地抓着绳子,眼神狰狞地看着吐着舌头的王老板的脸从红到紫,挣扎着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量,最后如袜子一样垂了下来。
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,心中五味杂陈,或许我曾是这个房间里能够让他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