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东西现在世界上还没有发明出来,不可以在人前用,“这算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好不好?”他开始用哄小孩的语气,像大灰狼骗小白兔一样,“这是个秘密,千万不可以对人说,这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,你知不知道?很严重的。”
神歆的眼神变了一下,淡淡地道:“那是你的东西,你如果觉得没有必要,或者你不愿意,我也不能强求。”
岐阳非常敏感地知道,她失望了。
他突然很不舒服,他不喜欢她对他失望,他喜欢她一直用那样和蔼而专注的眼光看他,对他有信心,可以用那样肯定的声音说:“他可以。”那一刻他觉得很得意——又一种被全然信任的感觉,非常舒服,特别是说这话的人又是一个平时好像不怎么信任人的女人的时候,他尤其得意。但是她现在对他失望了,因为她觉得他是想秘技私藏,是把他自己的名声看得比病人的性命重要,是个小人。
他什么人都是,就是不是小人,如果从广义来说,他还算个好人,一个很容易心软和同情别人,很肯替人想的大好人,但是在这个尼姑眼里,这样一下就已经不是了吗?
“神歆,”他突然正经起来,叫了她的名字,而没有叫她“尼姑”,也没有叫她“神歆姑娘”,这两种叫法都是不正经的,对岐阳来说,都只是——只是一种绰号,他是绝对不习惯叫人“姑娘”的。他要正经起来说一点话,就会叫名字,这是个正常现代人的习惯,“我不是不愿意。”他说得非常认真,“只是,我有理由,有苦衷,不可以把这些东西拿出去让大家使用,甚至不能拿出去见人。”他甚至伸出一只手搭在神歆的肩头,要求她用同样认真的眼睛看着自己,“我不是小气,我也有我的门规,就像你非常尊重你的名医山庄,遵守你的门规,我也不可以违反规则。”
“你的门规是没有道理的。”神歆居然避开了他的目光,淡淡地道,“只有救人才是道理,名医山庄的规矩并没有明明可以救人,却不许救这一条。”
岐阳手上用力,强迫她正视着自己,“我能救的我会尽量救,但是这些东西,是不可以让别人看见的,我在你面前用,是因为我信任你。”他摇头,“我从来没有在人前用过这些东西,圣香不算,他是很清楚这些东西的来历的,我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从来没有防范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