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冷笑出声,道:“苏某人自幼嫉恶如仇,行侠仗义,积德心善,如今又受了司天监国师痛哭流涕之请求,若不杀你,怎过意得去?”东繁僧人心中微沉,道:“司天监也盯上我了?”苏庭暗骂一声,若不是这秃驴太狠,让司天监盯上了,苏某人何至于这般奔波……他心头恼怒,又想起一事,道:“话说回来,你这和尚,在京城之后,还查了我的根底,知晓我的姓名,也真是难为你了,如今我亲自上门,你要怎么报盛会之上的仇怨?”东繁僧人心中微惊,脸上惊疑不定,又道:“切莫误会,并非是小僧为盛会之事而意图报复。”苏庭握着板砖,道:“那又是怎样?”东繁僧人说道:“只因为……”他声音未落,忽地禅音阵阵,使人心恍惚。又见佛光笼罩,地涌金莲。而金莲涌起,便使得地势起伏。不过刹那光景,苏庭周边地势拱起,又往中间崩塌,似要将他活埋当中……而这地势之中,又有金莲朵朵,佛意盎然,却充满了降妖伏魔之意,要将之降服,任由地势埋葬。“找死!”苏庭蓦然震怒!雷光闪烁,撑住了周边的金莲,也抵御了崩塌的地势。他抬起这法印,往东繁僧人的方向,轰然打去!法印随之涨大,顷刻之间,如房屋大小,将这地势尽数砸开,伴随着土石,直取东繁僧人!“什么?”东繁僧人惊骇至极,连忙闪避。苏庭随着法印,闯了出来!想番天印之威能,便是一座山岳,都能打个通透,打出一条道路来,何况这区区土丘?轰隆震响!东繁僧人被法印擦过腰间,口吐鲜血,如断线的风筝,直接抛出了十余丈远,砸落在地。他虽然是勉强运起了自己的佛光金身,而那法印也在击破山石土地之时稍微受阻,但被这法印稍微擦伤,却也仍然难免重伤。他腰侧僧衣分明是法器级数,却也为之破开,泛出大片血肉,鲜血模糊,内脏隐约可见。
他此时重伤至极,法力溃散,身躯受损,血气动荡不堪。眼见苏庭从围困之中脱身出来,更是惊骇。“小僧与你说……”“说你大爷!”苏庭脸色阴沉,扑了过来,再也不管这秃驴为什么知晓他的本名,直接便要出手,将他轰杀当场!东繁僧人见状,愈发惊骇,但此时自身已是无力,只好寄望于那些个阴灵鬼物。但他咒言念动,可那些阴灵鬼物,竟然都惧怕苏庭身上的雷霆天威,不敢临近。嘭!苏庭一掌拍在那光洁的头颅上。东繁僧人猛地飞了出去,口吐鲜血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