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兄弟说的对啊，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！”李生给叶刀竖起了一个大拇指。
“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？”叶阳淡淡的说道，在他的印象中，李生绝对是一个智商高，情商低的家伙，能给人拍马屁，不像是他的作风。
李生讪讪的笑道：“我这不是看见叶少，就变性了吗，嘿嘿……”
“滚！”
“好的！”
将案卷线索看完之后，叶阳脑中的第一想法的确和叶刀所想的差不多，但叶阳想到的更多，而其中最让叶阳意外的就是一点。
四个受害人，死亡时的表情都是微笑，一个人在死亡时，都是保持自己生前的表情。
这四个人在死亡时，何以保持微笑，难不成他们被杀，还很开心了？
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，能让他们保持微笑，除非是瞬间死亡。
而瞬间死亡的方法只有一种，那就是脑袋瞬间被打穿，脸部的表情才会瞬间凝固。
但是四个受害者，只有后颈上有刀伤，脑袋并没有明显得伤口，所以可以肯定的是，他们并不是瞬间死亡的，而是缓慢死亡的。
感受死亡的过程，那绝对是痛苦的，上一世中，叶阳亲眼见到那些在自己面前死亡的人，他们脸上有惊恐的，有害怕的，有淡然的……
微笑着感受死亡的，除非是那些自杀的和那些生无可恋的，除此之外，叶阳从来没有见到过任何一个被杀的人，会微笑去死。
也有一种可能，那就是凶手机械性制造的，在尸体出现尸僵之前，凶手用手或者是工具固定尸体的面部表情，将尸体弄成微笑的。
但从照片中看来，那四具尸体的面部表情丝毫没有违和感，看起来是那么自然，笑的那么开心，这也就证明他们并不是被凶手固定了脸部表情。
思索无果，叶阳索性不去想了，而是看着李生，后者没等叶阳先开口，便是开口问道：“叶少，你思索了这么长时间，你想到了什么吗？”
“你倒是会先入为主，我来到津市，走进警署也就一个多小时吧，而在你们开始调查案子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吧，你问我，你合适吗？”叶阳淡淡的说道。
“是的呀，就是因为我们查不出来线索，所以我就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