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诚之下,赵王便将他视为眼中之钉,这刻更下了杀之后快的决心。但面上却丝毫不改,但孰不知他的表情早被萧逸看得一清二楚,萧逸早就洞悉透了他的用心,赵王却还蒙在鼓里,依然做作地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萧逸道:“此三匪之中,强匪最为恶劣,官匪次之,民匪最轻。三匪背景不同,所以应对症下药。故而对于民匪,只需大王一道放粮赈济的王令,凡弃匪归家者,赏银一两,粮食十石,不计前嫌,匪患自可解除,大王更可因此而大获民心。”萧逸一言方毕,所有的唏嘘之声顿时变为惊叹。曲婉婷更是静静凝视他不放,这次连赵王都惊呆了,他有些哆嗦地道:“接着说下去。”萧逸应了一声,接着道:“至于官匪,不但祸及百姓,更是蛀蚀官府,绝对不能姑息,只要大王暗中前去稍做调查,便能知道其首领及涉罪官员。”他见众人听得认真,便继续说道:“此事再要大王一支王令,先擒官中蛀虫,在顺藤摸瓜将贼首擒之,其余下面的匪贼皆为贫苦百姓,只要依处理民匪之法,自然可将匪患尽皆消弥,连根拔起。”这次他话声一落,却再没一点唏嘘之声。周围众人都被她的智慧震惊了,赵王心中却时益加大震,他先前因为灭了三患的喜悦被恐惧所掩盖了,他开始惧怕起来,他本以为十拿九稳之事,却一变再变。他被着霍然的惊醒震慑了,开始怀疑面前的萧逸,是不是真的和想象中一样能够手到擒来,亦或是强大的令人可怕。萧逸掠了梁犊一眼,见他似乎也听的入神,一时竟忘了叫骂。萧逸继续道:“强匪积习以久,杀孽如山,不容姑息。但因为他们实力太强,不可直撄其锋芒,但须以谋取胜。是故我先以王令命当地官府散步谣言,说赵国将与晋国在荥阳城开战,则匪人必然沿国境而逃,但我事先在此地也散了谣言,并设下一只五百人的伏兵。”“谣言就是匪人将被赶到此地,并有意进犯晋国,结果匪人一到,必先遭晋国边境城池有备而来的袭击而折返回来,于此之时,我所设的伏兵突然杀出,一鼓而上,定能擒获逆贼……”
他顿一顿,接着道:“但此次灭匪之功乃在义阳王一力而为,所有发放给百姓的钱粮皆出自义阳王,而梁犊之乱,功在所出的五百羽林卫勇士及其主帅,若非此人有过人之才,岂能活擒贼首梁犊?”这时,三千羽林卫的统领上前,抱拳道:“此次灭梁犊之患,大将军统领有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