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帮你脱……”她慢悠悠的解开三颗睡衣纽扣,顺着肩膀往下滑。
手臂上贴着纱布,也挡不住他线条流畅的肌肉,冷白的肌肤下依稀可见的淡青色血管。
她心疼极了。
“绵绵。”
盛西舫修长的手指落在睡衣上纽扣上,“脱完。热。”
“热?”
空调开着,他热什么热?
不会发炎了吧?
赵初绵紧张的摸着他的额头,不烫,体温正常。
他右手一把按住她的后背,她身体往下跌,和他紧贴着,红唇落在他的唇上。
清晨的吻来的触不及防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攻城略地,吻得难以招架。
“你手……”
受了伤还脱她衣服。
赵初绵迷迷糊糊的担忧他的手臂,“你受伤了……”
他薄唇贴在她的颈项,喃喃低声,“你质疑我。”
“我是担心你!”
男人这时候能别要他的自尊心吗?
她又不是那种贪欢的女人。
“是该担心我……”他修长的手指包裹着她的手,“这里。”
她小脸倏地红了起来。
“这不怪我……”她小声,“这是你们男人自然现象。”
“疼。”
疼?
怎么可能?
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!
赵初绵见他脸色实在很难受,不像装出来的。
“那我,我……”
她不好意思在他耳边说了一句,眨着眼睛,眼底含羞的盯着他。
受了伤还贪恋美色!
他怎么不伤到腿呢?
看他还能怎么动?
于是两人成功的起晚了,温存了许久才起床。
楼下墨景致早已等候多时。
盛西舫纤薄的唇看起来粉白的几乎没有血色,整张脸透着几分病弱和清冷,他穿着白色恤,袖口处白色的纱布清晰可见。
赵初绵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。
她几乎都没有见过他穿恤,除了运动的时候。
墨景致自然也注意到他手臂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