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意思。”
朔千黛皱眉道:“如果他们守在附近水域又如何呢?”
刘裕冷笑道:“他们留下来可以有什么作为?难道截击来接载我们的船吗?司马道子是不敢公然杀我的,在此他要依赖北府兵对付孙恩的时刻,他只能以行刺的手段对付我。如果我没有猜错,司马道子该下有严令,杀我一事必须秘密进行。”
朔千黛道:“好吧!算你全猜对了,离开这里后,你返回盐城去,不是亦难避刺杀吗?”
刘裕轻松的道:“谁说我要回盐城去呢?”
朔千黛一呆道:“你要到哪里去?”
刘裕若无其事的道:“建康。”
朔千黛失声道:“建康?”
刘裕道:“真的很难向你解释,不过你可以放心,我像任何人般爱惜自己的小命。”
接着双目亮起精芒,沉声道:“我已厌倦了躲躲逃逃的生涯,由今天开始,我要做个堂堂正正的北府兵将领,领兵南征北讨。司马道子和刘牢之想害我,却刚好在我最需要转机的时候扶了我一把。他们可以对我在边荒集的努力视若无睹,却不能且不可以抹杀我在盐城斩杀焦烈武的军功。现在,他们唯一的办法,只有借孙恩之手铲除我,却不知这正是我最期待和最渴望的事。”
朔千黛喜道:“你真的当我是伙伴,才会对我说这些事。”
刘裕凝望已远去的战船,道:“不是伙伴,而是情侣。我们做一对没有肉体关系、清清白白的情人。将来的事没有人知道,不过,如果我真的成为南方之主,我们将会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合作,你肯接受这情侣之盟吗?”
朔千黛大喜道:“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。”
刘裕道:“如此一言为定。敌人似乎是到盐城去。我们也该动身了,否则,浓烟吹到这边来时,我们会被呛死的。”
朔千黛愕然道:“我们游回去吗?”
刘裕笑道:“没有退路,我怎敢放火烧岛?随我来吧!”
说毕掠下斜坡,往布满乱石暗礁的海边掠下去。不一会落至海边,只见一艘小型风帆,密藏在靠海的丛林处,下面被木板架起,向海倾斜,船首离海面不到半丈,后面以长索固定。只要斩断长索,船便会沿承托的长木条滑往海面,等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