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事,叹了一口气,也欲语乏言。
一阵难堪的沉默后,屠奉三歉然道:“是我不对,刘爷眷念旧情,我该支持才对。”
刘裕探手搭上他的肩头,颓然道:“我也很矛盾,明知去管这样的事,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可是又知道若袖手旁观,心中会永远有一根利刺。”
宋悲风默默听着,没有插话。
屠奉三道:“正如我说的,只要你成了南方之主,孙小姐的事便可以迎刃而解。现在对孙小姐最大的威胁来自司马元显,只要我们有方法令司马元显不对谢家施压力,便可以拖延此事。”
刘裕一震道:“糟哩!”
两人愕然瞧着他。
刘裕道:“若我是司马元显,肯定会在谢琰出征前提亲逼婚,更不愁谢琰敢拒绝,否则谢琰出征了,谁可以为孙小姐作主?如谢琰在战场上有什么闪失,还不知要拖到何时?”
两人均感刘裕的话有道理,皱眉无语。
屠奉三道:“来哩!”
破风声起,一道人影像轻烟般从靠岸的房舍闪出来,倏忽间已抵岸边。
三人定神一看,立在岸边的人身形苗条动人,分明是个女子。从他们的角度瞧去,只能看到她的背影。
刘裕虎躯颤了一下,显然认出对方是谁。
一艘小艇从两船间驶出来,往此女立处移动。
两名大汉坐在艇尾负责划艇,另一人立在艇首。
屠奉三和宋悲风虽然不知立在艇首者是何人,但从其气魄已一眼看出对方是可怕的高手。
刘裕双目亮起来,暗扯着两人衣袖,表示不要轻举妄动。
他们都不敢说话,怕惹起对方警觉。
到艇子离岸只五丈许时,女子纵身而起,投往艇首去,落在那人身旁。
那人沉声道:“见到他了吗?”
女子柔声道:“幸不辱命。”
那人一开腔,屠奉三立即认出是干归,登时精神大振。
艇子迅速掉头,没入舟船密集处,失去影踪。
屠奉三吐一口气道:“差点误中副车,闹出大笑话。”
宋悲风愕然道:“竟然是干归?”
刘裕道:“男的是干归,女的是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