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杀人名额,会否只是胡皱出来,只是他的惑敌之计?”
人人望向王镇恶,因为只有他有作出判断的资格。
王镇恶沉吟片刻,道:“不知是否我的错觉,他似乎是不爱说假话的人,嘿!该是这麽说,他实在太自负了,根本不屑说假话。”
刘穆之微笑道:“首先我们须对他了解我们的程度作出分析。愚见以为他对我们所知,仍限于燕人提供的情报。由于到边荒集时日尚浅,他该仍未能真正掌握我们的情况。但十二个时辰后将是另一回事。我们这个对手是绝顶聪明的人,懂得如何斗智不斗力,如果我没有猜错,他是不怕被我们寻到的,任我们以众凌寡,他仍有脱身的计策。只要想想,如果他等若另一个燕飞,大家更能体会我这番话。”
大堂内静至落针可闻,只间中响起沉重的呼吸声。
江文清道:“如此说,我们不但陷于进退两难、绝对被动的处境,且是立于必败之地?”
刘穆之从容道:“假若杀不掉他便算失败,我们确是必败无胜。但胜败显然不是用这种方法去界定的,只有当边荒集彻底毁掉,我们才是真的输了,现在面对的只是一时的得失。”
卓狂生鼓掌道:“说得非常精彩,令我顿然感到混身轻松,从进退两难的泥沼脱身出来。”
姬别皱眉道:“我们是否以不变应万变呢?”
刘穆之胸有成竹道:“当然不可以如此示弱。兵法之要,仍是‘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’这两句话。让我们暂时把高少的安危撇在一旁,想想该如何和向雨田玩这场游戏?”
卓狂生用神打量他道:“先生的‘守静‘功夫,我们没有一个人可望先生的项背。”
红子春道:“请先生指点。”
刘穆之道:“首先让我们假设向雨田今趟冒险重临边荒集,目的仍是要杀死高少。我这个推断该离实情不远,因向雨田初露行藏,正为了刺杀高少。由此可见他是急于完成他的‘杀人名额’,还了对秘族的债,好能回复无牵无挂的自由身。”
慕容战喝采道:“分析得好,确令人生出知敌的感觉。”
刘穆之淡淡道:“当他寻不到高彦,更发觉我们并不晓得他回来了,由此而想到,我们可能是凭气味才掌握到他的行踪;另一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