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盯着桌子上的照片，苏西大脑一片空白，身体如坠冰窖，世界仿佛陷入了无法打破的沉默。
七八张照片，都是苏西死去的男友约翰和不同女人的合照，一起共进晚餐，一起肩并肩游玩……
“为什么，这不是真的……”苏西呆滞得看着桌面，似乎灵魂已经不属于自己。
鲍威尔适时开口：“很抱歉苏西，但事实上约翰就是这样的人……”
“而且你一直误会了许真先生，约翰的死和许真没有半点关系，甚至许真都不知道约翰是谁，怪我没和你说清楚。”
苏西闻言愣了下，她记起自己质问许真的时候他确实不知道约翰，但她没打断，认真的听下去。
“实际所有参与了那晚行动的人都知道，约翰虽然在行动列表，但他却因为恐惧许真所谓的黑帮势力，不想参加行动，甚至还拿枪指着我。”
“最后被误以为他叛变了的同伴打死，而事实上他的行为确实也与背叛组织无异。”
“不过毕竟和我有关，因为愧疚我给他申请了最高抚恤金和荣誉，但事实上他配不上这些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“你被开除调查局也是因为怕约翰的事影响到你，你一直被约翰欺骗着，调查局的大家都不想无辜的你因此心灵受伤，想保留约翰在你心里的形象……这都怪我，如果我提前和你说清楚或许不会发生这么多事……”
鲍威尔说完痛彻心扉得看向起苏西。
若不是人是许真亲手杀的，或许他都会以为这是真的。
而苏西听完不不敢置信得瘫坐在椅子上，她对自己以前所做的、相信过的一切都产生了怀疑，到底谁才是对的……
良久苏西抬起头，她觉得有不少疑点，“就算他和很多女人一起，但他平时训练都很勇敢，怎么会当逃兵，还有许真，明明是黑帮老大为什么现在和你们关系这么好！”
鲍威尔闻言解释道：“训练和行动不能混为一谈，训练不会有生命危险，但行动不一样，尤其当时以为许真先生身边会有很多武装的黑帮人员。”
“至于许真先生统一黑帮只是为了地下世界的稳定，至少这里治安比其他地区好多了，至于我们对他态度的转变……”
鲍威尔没有继续说下去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