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满是惊讶的神色，显然是被言爻说中了。
“你再仔细想想，是不是每一次他往你的办公室里放东西，之后一段时间……他就能够接到新的通告……”
顺着言爻的引导，段芃点开了自己和男朋友的聊天记录。
果不其然，几乎每一次，在他往自己办公室里放了什么摆件后，不超过半个月的时间，他就会接到新的通告。
但是同一时间，她的设计工作室却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。
在他放了貔貅摆件后不久，他接到了一个棚内综艺的常驻嘉宾名额，而她这边工作室已经完成的订单，对方直接跑路不付尾款了。
当时段芃从来就没多想，只是为了男朋友事业发展顺利开心，同时忍不住苦恼自己的工作室运营不佳。
现在再回想起来……只觉毛骨悚然。
梳理清楚前因后果后，段芃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，内心里比起恋爱时甜蜜的悸动，更多的是后怕。
“所以说……”段芃艰难地开口，“从一开始，我就是他的……猎物？”
说出“猎物”两个字的时候，段芃握紧了拳头，眼眶一酸，几乎就要落下眼泪。
言爻叹了一口气，但还是将真相告诉了段芃：“是。”
“他怎么敢……”一旁的“善有善报”也已经听明白了整件事的经过，他咬着牙齿，眼里满是怒气，“这个畜生！”
他和爸妈护在手掌心里，不舍得她受委屈的妹妹，居然被一个抠男算计到这种地步！
“善有善报”才不管对方是不是明星，又有什么身份，在他眼里，这个抠男只有一个身份——算计他妹妹的渣男！
言爻看着神情恍惚的段芃，开口道：“其实，你并不是完全没有怀疑过他。只不过是沉没成本太高，你不愿意相信罢了。”
“我有一个办法，能够再验证一次。”
听见言爻的话，段芃猛地抬起头看向她。
就听言爻说道：“最近你有个合作，一直卡在付款流程上。把你工作室里，他搬来的东西全部都扔掉，今晚就能有结果。”
段芃握紧了手机，反而是“善有善报”立刻转头看向自己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