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乎乎地跟他俩干了一杯,然后靠在椅背上,眼神逐渐迷茫。
孔心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,“哎呀,她好像喝醉了,江柔你赶紧去把邢昊东叫过来。”
姜明心很少喝酒,也不知道醉了会不会发酒疯,万一在婚礼当天失了态,传出去可不好听。
江柔转身就要出门,被白继文拦了一把。
“我去吧,你在这儿看着门。”
他走到院子里寻找邢昊东,却找了半天没瞧见人,刚想找个服务员问问,听到假山造景后面传来一阵哭声。
细细的呜咽,像是个可怜的小猫。
“呜,呜呜……先生,我没事,只是衣服都湿透了,我……这样实在不方便出去。”
一位衣着单薄的女人,不知为何,半个身子倒在种满了睡莲的水池中。
好好的睡莲被压倒了一半,浑身湿哒哒的,仿佛被水兜头浇过,楚楚可怜地拧着腰肢,左手撑在下面,右手按着心口,艰难地喘着气。
胡先云蹲在池边,皱眉凝视着她。
他刚才在这里抽烟,这个女人忽然从这儿经过,不知道怎么搞的,在他脚边绊倒,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跌进了这个水池。
他还一句话都没说呢,她就自说自话地讲了这么多。
但作为一个绅士,他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她不管。
万一她是姜明心的朋友,就更不好了。
“这样吧,我把外套借给你,你先从水里出来再说。”
蔺若溪欣喜过望,刚要伸手去接,一道阴冷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:“蔺、若、溪,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白继文快步上前,拽开了胡先云。
“这位先生,她刚才是怎么摔倒的,跟您有关系吗?”
胡先云一看他俩是认识的,急忙解释:“没有啊,我刚才在抽烟,她突然出现,我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,她就摔进水里了。”
果然是这样!
白继文可太知道她的手段了,冷冷一笑:“是我找人过来请你,还是你自己出来?听说你和顾凌峰离婚之后,跟一个有妇之夫跑了,小日子不是过得挺好么,怎么又重操旧业了?”
一番话,蕴含了五六层含义,蔺若溪的脸顿时就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