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住皇帝的手腕,忍着无尽的羞耻颤声道,“念初,求皇上怜惜......”
静夜沉寂,鸦雀无声。
等待的时间犹如片片凌迟。
片刻之后,皇帝的目光终于垂落到她异常红润的脸颊上。
“卫鸢,去找两个嬷嬷过来,带下去查一查,还干不干净。”
漠然的话犹如平地惊雷,炸得她耳际嗡嗡作响,更像是一把刀子,生生剐下她一张皮囊!
此一刻,她觉得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羞耻的味道,每呼吸一口气,都是对她的侮辱!
可是,她却不得不大口呼吸,用力喘气。因为只有活着,才能将今日的耻辱,千倍万倍地还回去。
若是死了,就什么也没有了!
左倾颜漠然的声音传来,“皇上,秦二小姐身上的销魂香还未解,刚刚臣女观她的脉象,已是开始发作了。”
不得不说,秦念初是识相而且果决狠辣的,对她自己也一样。
她对祁烬纵有执念,可在秦家险象环生之际,她依然毫不犹豫地做出取舍,博取最后一线生机。
皇帝闻言冷笑,“杭太医说中销魂香之人不到一刻就会彻底发作,你却挺了这么久,看来是提前服了压制的药物,还敢说你不知情!”
不过,这也说明,她十有八九还是完璧。
这时,卫鸢领着两个嬷嬷过来,“皇上,还验吗?”
“皇上!”秦征急声喝道,“皇上,老臣教女无方,实在罪该万死,请皇上看在臣一生忠心耿耿,为皇上分忧的份上,网开一面吧!”
这般被带下去验身,无异于当众被人扒光。念初以后在宫里宫外,都别想抬起头做人了!
若真要如此,他便是拼了这条老命,也要让姓祁的不得好死!
皇帝冷着脸正欲命人将她拉下去,就听祁烬朗声道,“父皇,秦尚书掌管十万骁骑军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儿臣也恳请父皇,网开一面,就当给秦尚书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了。”
祁烬的话,总算按住了盛怒中的皇帝。
祁烬这是在提醒他,眼下东陵局势不稳,天陵附近就属十万骁骑军战力最强,秦征统领骁骑军多年,定有许多心腹在其中。
若是临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