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“嘶”了一声,眼眶一红,咬着牙才没让泪珠子掉下来。
手里的甲胄也掉了下来,魏承眼疾手快接住,随手放到一边,转身捏住她的被硌到的手臂,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,给她舒缓疼痛。
语气嘲讽:“就你这样,没几天就被匪寇抓到山里为奴为婢,你知道这沿路有多少匪寇吗?”
想了想,冷哼补充一句:“还要给他们生孩子。”
“十年生八个,生一窝小山匪,生到你胸瘪垂到肚脐,小腹皱巴成柿饼。”
她身体一抖,低着头,眼圈微红。
他抬起她的下巴,有些嫌弃:“哭什么哭。”
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,语重心长道:“我这是救了你,知不知道?”
见她不说话,他来了兴致,非要听她开口才罢休,又问了一句:“知不知道?”
她鼻子一酸,带着哭腔:“知道了。”
“知道什么了?”他幽幽道。
“你是......我的救命恩人。”她两行眼泪滚了下来。
这才对嘛,他“唔”了一声。
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挺茫然的,怎么就看上这女人的?
胸算不上最大最软,腿算不上最细最白,一张脸长得确实有几分颜色,不然当年也不会心血来潮英雄救美一夜风流,估计是看上床上功夫吧。
只是这样的性子,看起来软绵绵,实际上里头是块茅坑的石头,又臭又硬,床上功夫再好,啧,还是叫人头疼。
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忍到现在。
这样形容其实也不太恰当,她其实挺香,刚认识她时身上总有一股皂角的草木香,如今是他养的茉莉花香。
姑且算作一块又香又硬的石头。
“就被硌了一下,就哭成这样?”
他三下两下地脱了裙甲挥甲,将甲胄放到一边,准备就着桶里的水洗了把手脸就准备睡觉,又看到她还傻站在一旁,故作镇定的眉眼间隐隐藏在一丝哀怨,手上沾着灰,额头也脏了一小块。
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。
他走近,低头在她脖颈间嗅了嗅。
望着他狗一样伸着嘴筒子凑过来闻,她下意识后退一步,却又在看到他骤然沉下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