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自己享用的那些男人,简直是泥里的蝇虫,尤其是已经老得干巴的乡侯,与眼前的男人比起来,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。
魏承皱眉,抬手扯下屏风上的外袍,披在了身上,方才为了方便,顺手脱了下来,没想着现在有人闯进来,“她年纪确实轻,不比乡侯夫人会伺候人。”
披上外袍,顺便在屏风旁的小榻上坐了下来。
乡侯夫人得寸进尺,走近几步,靠在屏风旁,手肘扶在屏风架上,微微低头。
魏承的侧脸坚毅挺阔,灯烛打在他高挺的鼻梁地上,投下一片阴影。
乡侯夫人蹲了下来,一手扶在榻沿,一手虚虚地撑在男人的裤腿,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那一块,抬头仰视他。
她最清楚男人最喜欢什么样式儿的,还能顺便满足他们大男人气概的毛病,这样居高临下地望过来,是个男人都会眼红。
“夫人还不回去?”
她瞟了一眼架子上挂着的一条帕子,认出是沈银霄方才拿在手上的,莞尔一笑:“妾等等妹妹。”
魏承皱眉。
“妹妹年纪轻,伺候人难免生疏,少君不要见怪。”
她又重复了一遍。
魏承将那条被搭住的腿往另一侧挪了挪,避开她的手,揶揄道:“夫人想毛遂自荐?”
乡侯夫人心中暗笑,落空的手沿着榻缓缓向上,往他的腿间摸索去:“妾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丫头片子,少君不妨试试......”
她进来时就看到了,魏承小腹下微微隆起,到现在都没彻底下去,男人二十多岁的年纪,正是褪去了少年青涩,正当血气方刚的时候。
水蛇似的酥手穿过魏承堆叠在榻上的衣角,往那山包探去,魏承伸手,一把捏住她的手。
“银霄知道夫人背着她勾引她的男人?”
乡侯夫人咬咬唇:“少君不说,谁会知道?”
魏承骤然松手,往前一推,笑哼了一声,眼底却一片凉意,丝毫没有半分愉悦的意思,他拂袖起身,掸了掸被碰过的衣角。
乡侯夫人被掼倒在地,踩到了自己的裙摆,一扯,半边酥胸露了出来。
她抬袖捂住胸口,惊惶地看着站在眼前,身影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