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？”
“为何不打！？”
老鬼伤势虽严重，但天地境强者恢复能力确实强悍，正自动修复着体内受损的五脏六腑。
“你的道心已经不稳，又不是生死之战，再打下去已经无用。”
他觉得跟老鬼战斗已经没有必要，因此便决定停手。
但老鬼已然思绪大乱，哪儿顾得上这些。
“我的道心……”老鬼瞬间眼神都开始涣散。
他未曾想到，打了半天最后道心出现问题的人居然是他！
修炼了上百年，竟然还没有一个年轻人的道心稳定。
说出去真是丢人！
而且还是当着白起两人的面，更加丢脸！
东方毅也是不爽，本来原始死亡都要快领悟出来了，卡在这里更加难受。
就好像喉咙里卡了一口痰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去，难受极了。
思忖半天，老鬼忽然长叹一声，“唉，老了老了，竟然会道心不稳，真是让诸位见笑了。”
认错还是好孩子。
当然，这个孩子可是年龄有些大。
“真是惭愧，今日受小友相助，没齿难忘。”
他颇显惭愧。
其实很大原因就是一直被封锁于黑暗之城，思绪已经固化，很容易就被人激化。
不止是他，另外几个人基本都有这个毛病，但他实力最强，可能问题更严重。
现在看白起两人，已经被东方毅折服，道心通明，修炼速度迟早会追上他。
“小友真不愧是他们众人的老师。”老鬼很是感慨。
他原本以为东方毅只是实力跟运势强大，这才让如此之多的天才修士跟随在他身旁。
现在想来，倒是他想当然了。
原来是他身上真的有那种师之道的韵味，这才能够吸引众多天才成为他的弟子。
老鬼似乎下了很大决心，思忖半天，坚定说道：“若是小友不嫌弃，可愿收老夫为弟子！？”
说出这句话，真的是让他下了很大决心。
对于他一个天地境的强者而言，面子真的是最重要的。
但今日老鬼放下身段，就是虚心向东方毅求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