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要和空说话。仅此而已。对于式来说这不是最想做的事情,所以就由我来代替她做。明白吗?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我突然趴在桌子上,哀鸣了起来。
“咦?怎么突然这样子?”
“……原来和我说话不是式想做的事情吗……好伤心……”
“呃……不是那样子。我很中意你,在和你谈话这件事上,是我的优先级比较高。”
“……有精神了!”
“你还真是容易满足啊……”织叹了一口气。
果然,和我度过这段时光的人,果然是式而非他人。因为除去语气之外,织与式本就是同一个人。
但织与式是不同的——我很清楚这一点。
“但是……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呢?”
“因为已经快要隐瞒不下去了。”织若无其事的喝起饮料来。她衔起了吸管,又很快放开——式并不喜欢冷饮。
“坦白说呢,我是近似于式的破坏冲动一类的东西。那是我最想去实践的感情。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实践的对象出现,因为两仪式对任何人都不关心。”
“……”
“啊啊,不过放心吧。像现在这样说着话的既是我也是式。这不过是通过我把式的意见表达出来而已,所以不会发疯的。我也说过,只是语气不同。
……不过也是,在这方面我和那家伙毕竟存在着分歧呢。我说的话你就听一半吧。”
“分歧……吗?你和式因为什么争吵了吗?”
“我说你啊,自己要怎么跟自己争吵?不管做什么事,一定是我们两边都希望实现,因此才能彼此没有意见。不管怎么说,肉体的使用权就是在式那里,我能够像现在这样和空你见面,也是因为式认为见见也好。
……不过呢,说出这种话来也只会在事后反省。见见空也好,这可不是式所能说出来的台词吧。”
“是呢,式很害羞呢。”我微微笑了起来——式害羞的样子,大概也很可爱。
“害羞吗,式害羞的样子可真难想象啊……那么说明结束了。今天就到此为止。”
织很突然地站起身,披上了外衣。
“要变回式了吗?”
“不,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