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浑身乏力,一两天之后回复正常。一般情况下,就连没有灵犀珠的普通人也不容易中招。”
丁渔闻言一惊,“你怎么知道灵犀珠的?”
“一颗辨毒的珠子而已,我认得又有什么奇怪的。”南平君说着,从身边一堆杂物中拿起那条穿着灵犀珠的颈绳。丁渔这时才发现,自己身上的物件,已经全部被掏了出来,堆在南平君身旁。
他回想起昏迷前的场景,心灰意冷地问道:“是血珠儿配合你对我下的陷阱?”
南平君冷笑道:“真是个冷血多疑的师父啊!一出了事,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自己的徒弟。我真替血珠儿不值。”
嘲讽之后,她接着说:“血珠儿并不知情。她体内已经积攒了太多毒素,那种毒气对她无效。但是毒虫闻了就会浑身发软,吐尽最后一滴毒液。你回来之前,我就用这种毒气帮她练功。而她处在练功状态下,对外界几乎完全没有感知。否则百虫噬体,麻痒痛一拥而上,哪里还能聚精会神搬运内气。”
丁渔问道:“那她为何会突然惨叫栽倒?”
南平君道:“自然是我触动了母子同心蛊。”
“你!”丁渔怒道:“你便是这样对自己妹妹的?下蛊也罢了,你在他运功关头触发母蛊,她岂有不走火入魔之理?”
南平君嗤之以鼻:“以她的功力,便是再走火一百次,我也尽救得回来。之前说的什么压制不住毒素,不过是骗你而已,我正要让她修炼一门名为《万毒邪体》的神功,练好了未必比嫁衣神功差多少。至于下蛊,有时候妹妹不听话,做姐姐的总得有些手段管教才成。”
丁渔觉得和这种掌控欲超强的女人实在没有共同语言,他叹了口气,道:“龙君大人,你要贫僧去杀移花宫主,贫僧已然答允。你怕贫僧反悔,对贫僧下了母子同心蛊,贫僧也认了。便是再多一个血珠儿在手,又有何补益?你若仍觉不够,大不了在对决移花宫主之前,贫僧任尔差遣何如?”
南平君放声大笑,道:“大和尚,你真以为老身处心积虑,就是为了让你俯首帖耳不成?你却未免自视过高了。老身要的,是复仇!”
“可我已然答应……”
“闭嘴!”南平君喝道,“借他人之手复仇,哪有自己亲手复仇来得痛快!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