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开始疯狂进食,啃噬寄生人畜的脑部,同时大量产卵。不出三五日,如果你还能找到那只野兔,你就会看见无数针尖大小的虫子,从它的眼耳口鼻中密密麻麻地涌出来,只留下一个被吃得干干净净的空壳脑袋。”
丁渔只觉得头皮发麻,他强行克制住伸手去挠一下的冲动,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南平君轻笑一声,道:“我的意思很简单,你若是不想和那只兔子同样下场的话,便听我吩咐,将慕容家的嫁妆劫回来。”
丁渔干笑道: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?”
“我知道,你身上应该有个可以辨毒的宝物,对吧?”南平君的话语如同绝世名剑,瞬间刺破了他的心防,“所谓医蛊毒不分家,我这辈子毒过的人比你见过的还多,自然也见识了不少辨毒、辟毒的法子。在你常去的后花园中,我偶尔会在里头放几只毒虫,但我发现,无论我将它们放到哪儿,藏得有多好,你每次都能够远远避开。一次两次可能是碰巧,十次百次我还猜不出来,那就枉称四灵之首了。”
“既然知道你有辨毒的宝物,那么就让你明知道是毒药,也心甘情愿地服下去好了。”
丁渔猛地醒悟过来:“牵机散!你把蛊毒藏在了牵机散里!”
南平君难得地大笑道:“聪明!你真是个聪明的和尚!不过口说无凭,我还是让你亲身感受一下好了。”说罢,她从怀中取出了第二个黄竹筒,轻轻地甩了两下——霎时间,丁渔只觉头痛欲裂,天地间像是蒙上了一层血色阴影,只有南平君手上的黄竹筒散发着柔和光芒,脑中不停地有个意志在催促他:夺走那个竹筒,那是天底下最最珍贵的宝物!不惜一切去占有它,保护它!
就在他几乎忍耐不住要服从那个意志的时候,一个久违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:发现异常生物信号,试图控制寄主。魂种护主功能开启,隔绝该信号。
顿时,那个意志消失无踪,虽然头痛依旧,但至少神智已经恢复,丁渔心中大喜,一面佯作不支,单膝跪地,低头抚额,借此来掩饰眼神的清明;一面和魂种交流,问它能否清楚掉这个所谓的生物信号源。
魂种沉默了一会儿,答复道:“确认信号源为变异食脑蜂幼虫,可清除;但清除异常寄生体不属于魂种常规功能,需要花费三倍常规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