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晕,连那厚重的青铜丹炉也嗡嗡鸣响。吼声余音未了,一道人影凌空跃起,挥掌向丁渔胸腹拍去。
南平君怒斥一声“白老三,你敢!”想要跳起拦截,不料与她面对面的魏无牙双手一抖,甩出两根黑黝黝的绳索,牢牢地套住她的双腕,若是旁人,她自然可以不管不顾地如流星锤一般连人带绳索地甩开去,偏偏绳索那头的是她的儿子魏无牙,她稍一犹豫,便错失了拦截的时机。
那边厢丁渔刚刚从眩晕中恢复,避无可避,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掌。然而这一掌看似刚猛,但方触及丁渔胸口,便化作一股柔力,一吸一吐间,正好将他口中的药丸震了出来。白山君翻手夺过药丸,再张开时,掌心只剩一小撮药粉,他呵呵一笑,猛地吹了口气,那牵机散的粉尘便冲着丁渔脸庞直扑过去。丁渔侧身倒退,袖袍连连挥舞,总算将那剧毒的粉末打散,不过这样一来,那落凡尘的解药也消失无踪——一炷香内,上哪儿再去找这牵机散?丁渔面如死灰,不防被那白山君趁机抢入,一指点在鸠尾穴上,立时无法动弹。
南平君余光里看得分明,奈何她方才一招错失,此时与魏无牙已是四掌相对,成内力比拼之势。她的内力修为比魏无牙高出有限,偏生又不愿拼尽全力;而魏无牙深知她的脾性,是以也不过分强攻,只是以时强时弱的掌力,逼得她不得不全神应对。
“好极!好极!白老三你的胆子越来越大,竟然连我的人都敢算计!”南平君一面运转内力,一面冷冷地开口。
白山君连连打躬作揖,苦着脸道:“龙君息怒!我哪有胆子算计您的人,只是魏老大吩咐,我不敢不从啊!”他制住丁渔之后,便老老实实地站到了角落,表示不敢掺和到两位大佬中间。
南平君盯着魏无牙,一字字道:“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”魏无牙扭曲着小脸,咬牙道:“这个问题正是我想问的!你找这个秃驴来,替他疗伤,传他嫁衣神功,为的是什么?”
南平君怒道:“自然是让他去杀邀月和怜星那两个贱人!”
她怒,没想到魏无牙更怒,额上的青筋一根根迸出,吼道:“你明知道她们是我的女人,我的女人啊!你找这秃驴去杀她们,你心中可曾想过我半点?娘亲!”
这简直是惊天大八卦啊!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