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会被他蛊惑人心,造成我教内斗,局面便有崩坏之危。”
丁渔颔首道:“贫僧省得。裘千仞练功之时,他身边可有弟子跟随?那逍遥二使可有人看顾?”
方清华答道:“逍遥二使我会让惠明大师,青松道长还有马纶道长去拖延,足够应付有余;我进了地道之后,由餐霞师太为我守住门户;而霍先生会与大师配合行动。至于裘千仞,他十年前还需要童子生火,炒热铁砂来熬练掌功。但近十年已再没有如此练功了。”
丁渔心中一凛,不再用热铁砂熬练掌功,要么就是放弃修炼,要么就是裘千仞的掌功已经练到不假外物的层次,只需以自身内力来熬练了。
“对了,还有那啸山虎王仇暴,他也是裘千仞的人吗?”
方清华摇头道:“虎王是个鲁直的汉子,对这些暗流根本没有察觉,这次只是被裘千仞利用罢了,却是不用担心他。”
“那何时动手?”
方清华道:“今晚是来不及了。不过大师你白天和众多明教弟子打过照面。要回总坛的话恐怕有些不便。”
丁渔微笑道:“是要易容吗?”
“正是。我听霍先生说,大师你的缩骨功能随意改变体型,我这里有张精制的人皮面具,是按照我的一个仆役模样来做的。只是要委屈大师了。”
丁渔毫不在意,接过面具看了看,果然手工极秒,比起南平君手中的那几张也毫不逊色。他问明了那仆人的身高体征,三两下功夫,便化作一名低眉顺眼的中年仆役。两人熄了篝火。顶着夜色返回了明教山门。
方清华将丁渔带到了自己的居所,找了个僻静的储物间让他藏身,省得碰上其他杂役,几句应答不上露了馅。丁渔在里头默默地推演融合嫁衣和九阳两门神功的功法,从嵩山到明教这一路以来,他已经否定了两功同修这个思路。
嫁衣和九阳虽然同属禅宗功法,但还是有不少不相容的地方。最明显的就是嫁衣功力与人身合而为一,但九阳神功却能够真气外放。一旦同时修炼出两种内力,在体内必然日夜冲突不休。
因此丁渔一直在试图将两种功法的行功路线合一,以嫁衣神功的原有行功路线为主,兼顾大部分九阳神功的路线,希望能够保有九阳神功的特性之余,又能够和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