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油灯忽然同时熄灭,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暗器破空声!
怎会如此?难道光明顶当真被外敌攻陷了?还是……丁渔不及多想,浑身肌肉高速震荡。激起的气流让僧袍如皮球般鼓起,大部分的暗器打在僧袍上便自行弹开;剩余少部分袭向头脸的暗器,被他以铁袖功尽数拨打开。
如此再向前走了一段,突闻“刺啦”声接连响起,他那身棉布僧袍终于受力不住,爆散成无数碎片。但即便没了僧袍的阻拦,那些暗器在突破了肌肉震荡产生的气流后,也余势大衰,大多数连层油皮都未能擦破,便已被弹飞。
终于前方出口在望。通道内的人似乎已经明白这种程度的暗器对丁渔毫无作用,便索性停了机关,而通道外,却是站了一圈数十人。让丁渔蹙眉的是。这数十人中,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把半人高的硬弩对准了他——这种军队制式弩射出的弩箭,哪怕以他的肉身强度,也不能完全无视。
丁渔深吸一口气,将肩上的牛大壮挡在身前,本来想留个活口问话。现在却只能用来做个肉盾,只要能挡住一两个瞬间,他就能冲进对方的弩阵中。他大概数了一下,不过区区三四十人而已,三五个呼吸就能杀个精光!
正当丁渔的杀心急剧攀升之时,对面人群中排头走出一人,大喝道:“犯我光明顶者何人?放下我教教徒!”此人音量不高,但话音方落,便有一股恶风拔地而起,卷着他的声音冲向丁渔,震得他身后的甬道中嗡嗡作响,若是内力稍弱些的人,被这音攻一冲,恐怕立时便会脏腑震动,受创不浅。
丁渔眉头紧锁,不是因为这番音攻对他造成了半点影响,而是因为他听霍无邪说起过此人,他与丁渔同属四大法王之列。
“你是啸山虎王仇暴?难道你也背叛了明教?”丁渔问道。
“放屁!”仇暴大怒道:“你是哪儿来的贼和尚,竟敢当面辱我!报上名来,仇某人手下不杀无名之士!”
丁渔觉得越发不对劲了,难道真的只是个误会?他对仇暴说道:“让你的弩手卸箭松弦,我将这名教徒还你,先把话说开了不迟。”
仇暴自恃武功了得,也不怕丁渔耍什么花招,他一挥手,那数十名弩手当即取出弩箭,松开绞弦。像这样的硬弩要重新上弦起码一分钟,对丁渔来说已是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