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尽头,是一扇石门,那石门外不起眼的角落处。还写了一个“方”字。餐霞喜道:“就是此处了,副教主定然就在其中。”说着就要去开门。
看见那个“方”字,丁渔心中一震,喝道:“别开门!是陷阱!”同时闪身抢上,抓住了餐霞和霍无邪伸出去推门的手臂,并将他二人拉后两步。
霍无邪摸不着头脑,疑惑道:“大和尚,此话怎讲?”
而餐霞却运劲甩开丁渔的手,后跃一丈,怒道:“副教主危在旦夕。你还在此拖延,难不成想临阵退缩?”
不等丁渔开口,霍无邪便止住餐霞,道:“丁渔大师不是这等人。餐霞,勿要多疑,且听大师怎么说。”他身为五散人之首,威信素著,是以餐霞虽怒,但还是闭上了嘴巴。
丁渔道:“方才看见岔路上的箭头。我便心生疑惑,但一时间还未想明白,如今看见这石门边上的留字,终于想到其中不妥之处。”
餐霞冷笑道:“石门上的留字确实是副教主的笔迹,你说这里不妥,难道副教主陷害我等不成?”
丁渔摇头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但是你们细想一层,方清华的计划本就是自己单人潜入地道,搜救方清羽,她根本没打算让人跟着她进来,那她为何要在岔路上留下记号?”
霍无邪二人听了,俱是心头一震,片刻之后,餐霞道:“或许是副教主对暗道中路径不熟,因此做下记号方便她自己回头?”
“不对!”丁渔肯定地道:“若是为了方便回头而做的记号,不应在每条岔路的入口,而应在岔路的出口处,这样她从内往外的时候才能够最快分辨出哪条是来路。”
此言有理!
餐霞又说:“那会不会是副教主为人谨慎,恐防事情有变,留下记号好让我们去找她呢?”
丁渔这次没有反驳,他说:“这不是没有可能,只是她若事先已做好了应对意外的准备,至少会与我们说一声‘若如何如何,你们便入地道来寻我,我会留下记号’,当然也不排除她临时起意,但这个可能性太小,毕竟她当时心系弟弟,不见得会耽搁时间来做记号。”
“相反,若这些记号是裘千仞等人留下的,那便顺理成章了。他们不知如何知道了我们的计划,又不愿正面与我们碰撞,索性将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