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情况再度恶化,便潜入山中,找了这处山洞,先替你处理了外伤,再以一阳指助你平复体内乱行的真力,最后更渡过了一股灵气,引导其游走于三焦脉中,将破损处一一修复。
光是疗伤和修复的过程就用了一天一夜,之后你仍然没有醒来,我猜测是你的身体以沉眠的方式,来适应新的经脉。果然,在你沉睡了三天三夜之后,终于苏醒过来,还这般龙精虎猛,妙极,妙极!”
童落星便是性子再烈,听到此处也忍不住面上发热,人家好意替自己疗伤,守护了几日几夜,自己却一醒来便喊打喊杀,实在说不过去。但一想到自己二十多年的清白身躯,无端端被人那啥,却又觉得委屈憋气。
丁渔见她神色平静下来,便隔空激发两道指力,替她解了穴道,跟着说道:“童姑娘,我们武道中人,一旦踏足江湖,有两样事情万万避讳不得。一为打斗,二为医治,此二者关联生死,稍有不慎,便是灭顶之灾,如何还能容得下什么男女之防。
譬如你对上了势均力敌的对手,你便因为男女有别而处处顾忌,对方却专挑那羞人之处下手,你即便不因此落于下风,也会羞恼交加心神失守,岂不凭白为人所乘?又譬如你小腹伤势,我若是因为心存避讳而不替你疗伤,说不得你便因邪毒入体(细菌感染)不治而亡,这又算是谁的过错?
童姑娘,贫僧是一心追求武道之人,而你的武功造诣,乃至资质性情,都堪为贫僧的对手,贫僧实不愿见到这样一名好对手,却因世俗的陈规陋习,而自降实力,甚至自蹈不测。贫僧言尽于此,童姑娘请自思量。”
童落星一时无言以对,索性哼了一声,把头扭到一边。
丁渔笑笑,不以为意,又道:“童姑娘,如今你伤势已愈,此去天上路上,当是一马平川,贫僧也是时候道别了。明年此时,贫僧再往天山与童姑娘交手切磋,届时童姑娘想必已身形尽复,实力也应更上一层,贫僧亟盼一战!”
童落星闻言面色一变:“怎么?你要去哪里?”
丁渔平静地道:“李秋水送了这样一份大礼给贫僧,贫僧自不能没有回报。”
童落星脱口道:“不要去!”话才出口,她又觉得说得太硬,便解释道:“丁渔,李秋水毕竟是我逍遥弟子,你若杀了李秋水,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