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便涂黑了面庞,冲到寨门处谎称有官兵入寨,以彻底瓦解山贼们的军心,最后更趁机擒下两名头领。
不过他完全不在意无崖子对他的看法,自然也不会浪费唇舌向他解释什么。他见无崖子已将伤势处理好,便站起身来,将身子较重的王元义抛给他,说道:“带上此人,有用。”自己则提起三头领继续前行。
无崖子接连碰了几个钉子,也不再开口。两人一言不发地走了近一个时辰,翻过了一座山头,山寨的火光和人声都被远远抛在身后。两人循声走到一条小溪边,丁渔停下脚步,将三头领重重地扔下,无崖子见状,也放下王元义,自己走到一旁。
丁渔将王元义与三头领提到一处并排放下,二话不说点在两人腰间章门穴上,随着一阳指力一**向内冲击,两人只觉腹内肠子如同被人翻成一团打成死结,再拼命拉扯一般,绞痛之余,连呼吸都几乎停滞。不过片刻功夫,两人已双眼发黑,金星乱舞。
丁渔见那两人面容扭曲,嘴巴急剧张合,似是有话要说,这才收回指力,解开两人哑穴。
那三头领喘息着道:“这位好汉,你技高一筹,擒住我们兄弟,我们认栽。你想要什么便直说,何须用这等手段来折磨我等。”
丁渔点头道:“好,从现在起,我问你答,我省力,你们也少受些苦头。若有半句不实……刚才那两道指力,我只用了三成力。”
王元义与三头领咽了口吐沫,道:“你问吧。”
“你们大批人马,乔装成平民下山,打算做什么?”
王元义面色一变,抢着道:“说来惭愧,最近秋云山下少有行人,山寨中缺银少粮,我们正打算去临近的灵寿县借粮。”
丁渔看了三头领一眼,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,已经心中有数,他抬手一指点在王元义章门穴上。这一次,他指力足足冲击了一刻钟,又故意不封住王元义哑穴,任那王元义叫骂呼痛,旁边的三头领看得目眦欲裂,先是不断求恳,接着也不住口地痛骂丁渔。
丁渔不理不睬,一刻钟之后才收回指力,封住王元义哑穴,转向三头领道:“我不知道你们说话算不算话,不过我向来不惯食言。再有一次谎言,我不保证你们能承受得住。”
三头领看着兀自疼得神智不清的王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