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长风又是一口逆血喷出,怒极之下,他似乎被激发出最后的生命力,他从怀中摸出了随身小刀,手足并用地爬到丁渔脚下,然后左手按住丁渔的大腿,硬生生将自己上半身支撑起来,右手握着小刀,一寸寸刺向丁渔的喉间。
丁渔此时的穴道早已冲开,虽然手脚都被铁链扣住,但腰腹、大腿活动无碍。他大腿向外一摆,已将包长风的左手甩脱。
包长风失了支撑,一下按空,身子不由自主地栽向丁渔两腿之间的空处,右手小刀嘶啦一声,在丁渔的胸腹间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。
丁渔毫不理会那险些将他开膛破肚的一刀,他的双眼只盯着包长风的颈项,说时迟那时快,他双腿猛地并拢,正正夹住了包长风的头颅,紧接着他腰腿同时发力一拧——只听喀地一声脆响,包长风的颈椎整根错开,脑袋不自然地歪到了后方,只剩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,兀自空洞地盯着丁渔。
“下辈子,少说两句话,说不定能活得长些。”丁渔真诚地道。
但一回头,看见自己手脚上的镣铐,他忍不住苦笑一声:这时洞内除了我再无活人,想要解开这些铁镣铐,怕是要吃上一番苦头了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