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作假,看样子是出了意外,不过究竟出了何事,就只有等他醒来才能得知了。”
两人这番交头接耳不过十几秒,之后又重新变回豪门管家与医者。而程无患这番话很快就传到了慕容龙城与王照泉耳中。
慕容龙城皱眉道:“我派包老四去杀人掉包,他应该将人完好地带回来才对。如今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我们的替身也浑身是伤,其中恐怕是出了变故。前些时日羊蹄村那边传书回来,说包老四曾遭遇天龙寺高手,去接人时身上还有轻伤。”
王照泉沉吟道:“前些时日羊蹄村那边传书回来,说包老四曾遭遇天龙寺高手,去接人时身上还有轻伤。会不会回程时又被天龙寺的人给截住了?”
“不无可能,”慕容龙城道:“天龙寺为大理护国皇寺,内里高手如云,上次被我们劫了段英思,还烧了无量分寺,必然会找回这个场子。他们虽不敢大举派人进入宋境,但极有可能会出动一二顶尖高手来与我们为难。
若恰好老四带着僧可回来时碰上他们,决计免不了一场拼斗。但以天龙寺的风格,应该不会痛下杀手,大不了将老四带回天龙寺。怕只怕老四他碰上了其他仇家,那便凶多吉少了。如今线索太少,只能等那小和尚醒来再做计较。不过看段英思今日的紧张模样,怕是这几天内都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,我们也难以向他询问。”
王照泉道:“既是如此,我安排人日夜贴身伺候那两父子,看看能否单独与那小和尚对话。”
慕容龙城点头道:“有劳照泉兄。”
聚集了众多目光的僧可,或者说丁渔,终于在第二天一早恢复了意识。他一睁眼,看见的便是以手支额,坐在床边书桌后睡着了的段英思。看他身上衣服的皱折,怕是已经坐了整整一宿。
丁渔从床上坐起身来,虽然他动作已经尽量轻柔,但还是惊醒了段英思。
“可儿,你醒了!”他冲口道。
丁渔怕的就是这个,“父亲”二字他是打死也不肯叫的,但也不能没个称呼,他嘴巴一张一合,正在“段施主”与“了因师父”两个称呼间犹豫时,段英思已有些黯然地道:“果然你还是不肯认我吗?没关系,叫一声师父吧。”
“是,师父!”丁渔大大松了口气,好歹段英思传了他全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