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有着某种特别的韵律，看似缓慢，却总能恰到好处地堵在牛群拐弯点。
一声声吆喝使得牛群一头跟一头，安稳秩序地步入牛栏。
老人脸上皱起的皮肤如快要枯死的树皮般，叠在一起。斑斑点点的老人斑凸显着垂暮般的死气。
然而动作却很协调，因关节痛而显得步履蹒跚的脚步里，每一步的间距，却丝毫不差。
身体也没有丝毫其他老人般，因腿脚不协调而产生的颤抖。就如同强迫自己形成的一道步履蹒跚的习惯般。而不是因为伤痛，体弱的本能所展现出来的样子。
这一幕幕清晰地落入十米开外，正在草丛里找蛐蛐的宇智波诚眼中，红色眼眸中两个勾玉在缓缓旋转。
远方又是一道灿烂的残阳，突破围拢的云层，在世间留下一圈金红的光辉。
染红的晚霞如同人世间最优美的匹炼，尽力吸收着红阳最后的道道余晖。
这让宇智波诚想起了很久以前，一年以前。感觉确实很久了，如同在朦胧的梦中，也是那么一个晚霞如画的傍晚。
那一次稚嫩女孩的美丽红发与晚霞相映成辉。
那一次宇智波诚第一次杀人，第一次击杀一名小有名气的上忍。
……
老人家把牧牛赶入栏后，为了犒劳几位来客。
又缓缓地去木头房里做烤面包，和热牛奶。
慢条斯理地升起柴火，然后细心地把牛奶分在罐子里。神情认真，动作娴熟。
“老爷爷，您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的吗？”
宇智波诚拿着几个白面包，放在烤炉上。
“是啊，几十年咯，也早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了，有这么多的牧牛陪着，也没多少孤单的感觉。”
“那你的脚，以前是受伤了吗？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。”
“是啊，年轻的时候受凉了。老来就因此痛风咯。”
“哦！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因为好玩，学别人走路呢，不管上坡还是平地，步伐都一般大小的。”
老人专注的眼神微微一愣，随后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腿脚：“是啊，人老了，很多事情就忘了。
忘了以前的腿脚确实伤痛过很长一段时间，也忘了不知道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