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许的苦涩,少了几分绵延。”
“殿下,小的刚才说过,还有几道工序尚未完成,口感自然是稍逊色一些。“赵贞解释道。
刘珏点点头:“我想也是这个缘故,小安子,不知道几日才可尽情品尝如此佳酿?”
“回殿下,这酒水蒸馏之后,还需经过数次过滤。而后,以黄泥密封在酒坛当中,埋入地下半月,将酒气挥发掉,便可品尝了。当然,若是陈了十几二年,口味更是绝佳。”赵贞说道。
刘珏连连摇头:“哪里能等上十年二十年?就以半月为期限,半个月后,你来献酒。若是如此所言,我重重有赏。”
“多谢殿下。”赵贞一躬身。
刘珏哼了一声:“如果到时你酿的酒酸涩难喝,我不但不赏,还要杖责八十,惩罚你胡乱吹嘘。”
“请殿下静候佳音。”赵贞自信的说。
就凭北梁现有的酒水,连他那个时代的啤酒都不如。
他此刻酿造的怎么说也算是老白干了。
不信刘珏不满意。
“好,那咱们就一言而定。秋葵,这半个月,你也无需去后厨帮个忙,就留在小安子这里,给他打个下手吧。”
刘珏看向秋葵,吩咐道。
“奴婢遵命。”秋葵一躬身。
“好了,你们继续忙,待会儿我吩咐下去,不许任何人来打扰。”
刘珏背起手,迈步要走。
“恭送殿下。”
赵贞二人齐声说道。
没想到刘珏却忽然停了下。
扭头问了一句:“小安子,你刚刚和秋葵聊什么?”
赵贞一愣,忙不迭的说道:“没聊什么……就是随口说起,中午厨房做的饭菜,盐放得有点多。”
刘珏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赵贞,意味深长的说:“小安子,虽然这里不是皇宫大内,可也不是什么话都可以乱说的。古人云,祸从口出,别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快,就平白丢了性命。”
赵贞张了张嘴,无言以对。
他刚才正诅咒北梁皇早日登天。
再怎么说,刘胜也是刘珏的老子。
咒人家老子死翘翘,换谁能高兴?
只是,当时刘珏距离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