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居正会留曾省吾吃饭,可见两人的关系不一般。
更何况曾省吾为官清勤,禀性刚直。自己再傻也不会去触他的霉头。
天色一黑,灯市口一带的夜市便嚣腾热闹起来。所谓夜市,唱主角儿的无非是歌楼舞榭,酒肆饭庄。
在灯市口大街东有一座二郎神庙,在二郎神庙南折有一条街,便是庙右街。
从街头到街尾,清一色都是各具特色的高级食府,达官贵人多半在此燕饮饷客。
黄友仁坐了二人轿子来到烟云阁,烟云阁有专门的轿厅,可以供达官贵人的轿夫喝茶吃饭。
等待的小二高声唱道:“贵宾楼上请。”
还没等小二唱完,便有人拦住他,并跟黄友仁问候:“黄老爷,咱们老爷等候多时,楼上请。”
黄友仁忙跟随来人上楼。
来人推开一雅间,黄友仁忙走进去长揖一礼,笑容满面谦卑的问候:“让楚滨先生久等,罪过罪过!”
游七站起身回礼:“哪里,哪里,咱也刚到一会。
咱也是久闻玄德兄大名,今日一见,果然不同凡响啊。”
黄友仁也是应了这个时候的气节,给自己取了雅号:玄德。
倒是跟三国刘皇叔一个字,他可没有刘皇叔大耳长臂的特点,更没有刘皇叔那份智慧锐利,仅攀附尔。
“呦,咱了当不起楚滨先生的夸赞。楚滨先生的大名玄德是如雷贯耳,神交已久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楚滨先生乃我辈楷模。”
游七要不是雨徐爵,郝一标待久了司空见惯,否则按以前的性子还真不好意思。
“来玄德兄,咱们边吃边聊。”
“请!”
二人手拉手的同步而坐,就好像是久违的挚友,相见甚欢。
黄友仁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,席间就他们两个人,甚为高兴的说道:“楚滨先生,就咱们两个人?”
游七端起酒杯:“玄德兄,可不就咱们两个,难不成咱还请别人啊。来满饮此杯。”
黄友仁没想到,游七竟然请自己吃饭,而且是单独。
这份殊荣不是谁都能有的。
要知道现在的游七,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,在京城有大把的人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