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呢。当今皇上也就比喜姐大两岁,能知道啥。”
赵氏说的事他倒是知道。
京城东二胡同有个老头叫方立德,他有个孙女叫云芝,小丫头长的水灵,家里人都当宝一样。
听说皇帝不但要选童男童女,还要童女的经血,这事让谁听了都匪夷所思。
于是方老头便将孙女藏了起来。
官差来了要人,方老头便将事情一说,也就糊弄过去了。
也不知道谁通风报信,将事情说了出去。
官差不干了。
昂!你方老头私藏瞒报,这还得了,其实官差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,谁让他们家云芝来了月事呢。
这年头十一二岁能来经血的不多,更何况上头还要二百人。
这让官差怎么办,抓着一个就不放啊。
老头好说歹说的,又是请客又是送钱的将官差打发走了。
可不知道谁告诉了王久思,人家亲自来要人了。
方老头儿子狠在心里,便出去跟王久思理论。
可谁知这王久思挟天子令箭,愣是叫官差将方老头的儿子活活打死了。
当时东二胡同被围的水泄不通,民众可不管你什么官差黄差的,打死人想走,门都没有。
刚好张居正路过,便咨询怎么回事。
张居正为之犯难,一方面是皇上的旨意,一方面又是民望,两头都不好交待。
张居正不愧为内阁首辅,当机立断就将王久思拿下,民众带头叫好。
事情远还没有结束,但是人死了,方老头还能有啥指望呢,这个家不也说没就没了吗。
王伟呷口茶,摇头唏嘘。
这个时候,王喜姐低着头回来了。
王伟叫她,她都没听见。
赵氏看出来孩子不高兴,便拉到自己的身边,温柔的问道:“怎么了孩子?”
王伟也是望了过去。
要说王喜姐长相是相当的出众。
她生的纤巧削细,面凝鹅脂,唇若点樱,眉如墨画,神若秋水,说不出的柔媚细腻。
此刻低头的王喜姐眉头稍皱,却更显得娴静端庄。
赵氏抚摸着王喜姐的秀发: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