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一些。
今日更是比往常多吃了不少。
感觉八成饱的朱翊钧终于放下筷子,漱口结束了午饭。
“母后,朕有几个问题想不明白。”待几名宦官撤了桌子后朱翊钧说道。
李彩凤呷了口茶,她诧异的看着朱翊钧。
按常理,朱翊钧有不懂的事都会写好条子,放在口袋里。待张先生上课结束后,他才会去问询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问自己这位母亲。
在李彩凤的眼里,张先生学识渊博,学富五车,仿佛没有什么难事是他不知道的。
所以,朱翊钧也养成了习惯,凡是都会问自己的老师,而不是自己的母亲。
更何况,自己有诸多的问题想不明白,也会找张先生请教呢。
无论在自己的眼里,还是皇上的眼里,能请教的,并能得到答案的只有张居正一人尔。
李彩凤既然明白,她就知道今天朱翊钧向来并非要请教什么,而是要讨教什么。
虽有一字只差,意义却天壤之别。
虽然不清楚朱翊钧想的是什么。
至少李彩凤心里是高兴的。
做为大明的皇帝,万万人之上帝王,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,是至关重要的。
否则一个任人摆布,听言是雨的皇帝,又如何能担起天大的重任。
她想到了隆庆皇帝。
朱翊钧的父亲。
自己陪伴了十几年的夫君。
自己的夫君虽然贵为皇帝,其实内心是懦弱的。
记得那会皇上听信了妖道王久思的谗言,整天魂不守舍的盼着妖道的丹药,还让司礼监孟冲网罗童男童女。
皇上的病那会已经很严重了,也不知道是去了宫外染上的,还是哪个童男童女有病,总之皇上病来的突然。
太医一再叮嘱,要皇上安心静养,可谁都劝不住。
那天朱翊钧出去玩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男孩,如朱翊钧一般大,当朱翊钧问起的时候才知道,那孩子并不是太监。
要知道宫里除了皇上,皇上的儿子不是太监以外,不准许其他男人的存在,那这个小男孩的身份呼之欲出。
冯保得知消息,告知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