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晚上左成贺就去了左氏坟地。
桩桩件件,其实有迹可循。
还有嘉北关上,黑袍听到他喊左倾颜的名字,瞬间侧开刀锋,留下了她的性命。
他一直十分疑惑黑袍此举,如今,终于寻到了原因。
缓了一会儿,左倾颜的情绪依然不好,委屈,憋闷。
“他还骗我,说行刺皇帝的那日云溪在驿馆没有进宫。”
他们缺的,一直是一个突破口。
而云溪和左成贺的关系,突然补齐了他们缺失的口子,也叫他们得以串联起整条线。
“知行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觉得,他身边那个国师夫人,到底是不是他的新娶的妻子?”
“你不愿告诉母妃,是因为这个?”祁烬有些诧异。
男人跟女人关注的重点,显然不太一样。
“你觉得这个不重要?”左倾颜猛地转过身来,肃然睨着他。
“重要。”他气势一弱,下意识又重复了一遍,“非常重要。”
左倾颜严肃的脸忽然就被他逗笑了,恼怒间抬手捶了他一下,“不许敷衍我!”
她失望难过,既是因为他帮着北戎侵略东陵,也是因为他极有可能背叛了母亲。
这两者,对她来说,都很重要。
祁烬抓住她的手,把玩着掌心,想了想,神色认真道,“母亲觉得重要,才是真的重要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他语重心长,“我的意思是,为人子女的话,只要他们自己觉得高兴,活得平安,其实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左倾颜抬眼与他对视,“你的意思,是让母亲自己决定?”
可她觉得,不管是引兵入关,还是另娶新欢,母亲都不会原宥。
祁烬伸手捧住她的脸,“原不原宥,是母妃的权利,自该由母妃决定。作为女儿,你让大哥将真相告诉他,激起他的求生欲,是对的。”
“不要怀疑你自己的判断,也不要轻易替母妃做决定,我们身为儿女,有责任将他治好,并且告诉他真相,让他自己抉择。”
“是要坦然面对母亲,还是就此远离。”
左倾颜不由沉吟,“那……他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