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汉,喝问道:“你就是卞东秀?”
卞老汉瞅了老太爷一眼,知道来者不善,但人家是官差,民不与官斗,卞老汉还得服软,他点头哈腰道:“回高大人,是咱。”
“以前的税官何咏收税不利被罢免了,县太爷让咱接了这活,咱高虎是明白人,老爷给饭碗咱不能砸了,今天咱来想必你也知道啥意思。咱就不多说了,要么交税,要么坐牢,你卞东秀选一个。”
卞老汉心中有数,介绍的时候他就知道了,但是家里的情况就是如此。
何咏以前一直是这里的税官,常年跟卞家庄的人打交道也算熟络,谁家啥情况他也清楚。
往年收税的时候也就是走个过场,也没有为难谁家,所以乡亲们挺感激何咏的。
哪成想县太爷说换就给换了,这不税官也换成了这任县太爷的人。
说话趾高气扬,鼻孔冒气的话说出口就是没有余地了。
老太爷也是心中叫苦,他无能为力。
“怎么着?给个痛快话,交还是不交,咱没有那么多功夫跟你磨叽?”
卞老汉没有办法,心一横,咬着牙说道:“高大人,高老爷,不是咱不交,是没粮可交啊!”
高虎听完,暴跳如雷:“混账,当老子不知道,夏收秋收都不错,你跟老子嚷嚷没有粮,你当老子三岁小孩想糊弄就糊弄。”
卞老汉的儿子听了不愿意了。站起身来走到卞老汉的身前:“你谁老子?”
高虎轻蔑一笑:“呦呵,这从哪冒出的玩意,敢跟老子顶嘴。”
卞老汉赶紧拉开自己的儿子:“犬子卞志,乡下人不懂规矩,高老爷勿怪。”
高虎喝问:“你们家欠了多少税银你可知道?”
卞志点点头。
“知道你还敢豪横,真当老子泥捏的不成。”
卞志好不畏缩:“咱爹一把年纪了,你凭什么成老子。你不要仗着这身衣服,就仗势欺人。”
高虎嘴角上翘:“小子,你太天真了,来人,这小子目无法纪,抗税不交,还辱骂官差,给老子捆起来。”
几名官差那些锁链欺身而上。
卞志大吼一声:“咱看谁敢。”
高虎毫不畏惧的走上前,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