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。
朱翊钧的这种行为,堪称大逆不道,有悖常论,对老师不敬。
“跪下!”一声娇喝吓了朱翊钧一跳,不自觉的从椅子上滑了下去,跪坐在地上。
以前李彩凤教训朱翊钧的时候,好歹让他跪个垫子。
现在,只好跪在硬邦邦的地板上。
砰的一声,朱翊钧跪的结结实实。
膝盖瞬间传来酸疼,朱翊钧屏住呼吸,倒吸了口气。
张居正二人迅速下跪,在皇上面前,哪有他们坐着的道理,殷正茂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,跪在那瑟瑟发抖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朱翊钧马上认错:“母后,儿臣知错了,先生是朕不对,朕给先生道歉了。”
“不可,不可!”张居正忙回礼,他可承受不起。
“起来吧,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!如有再犯,定然不饶。”
朱翊钧长出了口气,李彩凤真的不是放狠话,颇有一丝母夜叉的味道,说到做到。
朱翊钧乖巧的刚坐下。便又听李彩凤娇喝“让你坐了么?”
朱翊钧委屈的撇撇嘴。
李彩凤浑然不觉朱翊钧的幽怨,柔声细语的问道:“张先生,让你笑话了。方才要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