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奴才死也知足了。但是奴才还是没做好,都快过年了,怎么也不能让您跟皇上穿旧衣宴请群臣吧。
奴才就斗胆,做了计划,请太后过目。”
李彩凤接过奏疏,看了一会便皱着眉头。
事是好事,就是花的钱有些太多了。
她看了冯保一眼,没有说话。
心里想着,皇帝跟自己两年没做新衣服了,这一百万,两年的数,分摊到一年也不过五十万,并不多。
只是放一块才显得有些多了。
她有些愧对朱翊钧,苦了孩子了。
于是便同意了。
她想的两方面的意思,一方面是自己跟皇上确实没有新衣服,第二方面,有补偿冯保的意思。
她不是从小在宫里长大,虽然在皇宫多年,外面的情况了解不多,但是物价还是知道一些。
这里面难免没有猫腻。
可就算有李彩凤也装不知道,毕竟市舶司从冯保手里拿走的。
你若不去补偿一番,就寒了人心。
郭朝宾怒气匆匆的前往户部找到殷正茂。
殷正茂手里也忙,下面十三清吏司上来的文件,他都要一一过目,忙的不可开交。
如今一条鞭正在实施,各地的税收汇总工作也是多如繁星。
需要人手去整理。
他这个户部尚书怎么也要知道国家的财政情况。
尤其是上次皇帝召见自己那回,因为业务不熟练,臊的他差点钻了裤裆。
当郭朝宾进来的时候,他都没抬头,只是觉得人影绰绰,便摆手:“茶,自己倒,先做那等会。手里有点活很快就忙完。”
郭朝宾哪里肯干,鳖了一肚子的火气,他上去一把抓住殷正茂的毛笔:“还忙什么呢,太不像话了。”
殷正茂嗓门洪亮,大声的嚷道:“你做甚,成何体统!”
当他抬起头看到是郭朝宾的时候,脾气马上压了下去,笑脸相迎道:“尚甫,你怎么来了。你看你,来了也不打招呼,我还以为哪个不开眼的呢。快来坐!”
郭朝宾拂袖:“哪还有心情坐,我的财神爷,你还有心坐的下去。”
殷正茂乐了。
“尚甫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