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冯保所报费用确实有些多了,但是自己也同意了的。
哪成想在工部这里被挡了下来。
工部尚书。郭朝宾她是知道的,虽然没见过本人,确也听说了,郭朝宾能力不小,改良了粮草运输办法,给朝廷省了不少银子。
她也苦笑,这工部的尚书一个比一个节省。
这不又省到皇上的头上了。
“冯公公,你怎么看。”
冯保趁机窜对:“这个郭朝宾能力不错,就是太过耿直,他是张先生提上来的。”
李彩凤撇了眼冯保。
“看样子还得问张先生咯?”
冯保不知道李彩凤何意,也不答话。
但是她身边的蓉儿说了一句:“太后,怎么什么事都要问张先生啊。”说完,蓉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赶紧用双手捂嘴。
李彩凤抬头看了一眼蓉儿,只是轻轻的一撇,吓的蓉儿花容月貌,赶紧跪下认错。
“罢了。起来吧!”
“张先生时先皇留下的顾命大臣,又是钧儿的老师,问张先生总是没错的。冯公公,还有什么紧要的奏疏要读,没有的话,就召见张先生吧。”
冯保手里确实还有一份,刚他便翻看了一下,顿时面色苍白。
李彩凤看着冯保总力的握着那封奏疏,就知道此奏疏非同小可。
“怎么?跟你有关?”
冯保犹豫片刻点点头。
“念!”
冯保翻开,脸色铁青,仿佛嗓子被枣核卡住出不上气一般,声音嘶哑,半天没读出一个字。
“蓉儿,取来。”
蓉儿恭敬的将奏疏放在李彩凤的手上。
这个时候冯保猛然跪下,吓了李彩凤一跳。
“冯公公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冯保哑着嗓子回道:“奴才还是跪着吧!”
李彩凤没理睬他,眼神转向奏疏。
她越看越生气,俏脸变冷。
“既然你看过了,就告诉咱怎么回事?”
这正是郭朝宾安排下属弹劾冯保五罪梳。
“冯公公,这些事,你做还是没做?”李彩凤语气阴冷。
“太后,上面写的纯属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