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给你把把脉。”
“嗯,你这病确实好了七七八八,再吃药就多余了。”
“我不怕花钱的,得把病给治好,要是病治不好,又加重了,那不是多的钱都去了吗?我这感觉不得劲,不清爽,就是病没治好嘛,不吃药怎么行?”
“这个…”何守梁也是无语,都告诉你说好了,就是不信。
这麻黄汤药性大,不易多吃。
于是劝道:“你感觉身子不清爽,这是大病之后正气未复的缘故,人的正气没有完全恢复,就会觉得不得劲,感觉不清爽。
在外邪已经被汤药祛除之后,慢慢调养几日就会完全康复。”
“那可不行,何大夫,你就在下一副吧。”妇人央求。
“也罢。”
何守梁在药方上做了加减,调低了药性,这样妇人吃了不但有作用而且伤害不大。
照方抓药,便送走了妇人。
第二日,一群人披麻戴孝哭丧着赌在了杏林堂门口。
“庸医杀人!庸医杀人!”
瞧热闹的越来越多。
何守梁听到哭声便跑了出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一农夫打扮的汉子冲将上来,抓住何守梁的衣襟激动的吼叫:“庸医,还我娘子命来!”
何守梁力气怎可能比农夫大,掰对方的手指没掰开。
“你这是做甚?我与你娘子有何瓜葛。”
“你这庸医,我娘子昨日从你杏林堂开了一副药回去,吃了就不醒人事,你说不是你害死的还能是谁?”
何守梁挣脱农夫,跑到妇人尸体跟前探对方鼻息,他噔噔噔后退三步,要不是小二扶着,早就跌坐地上。
“这,怎么会?”
何守梁失魂落魄,汉子不依不饶。
“庸医还我娘子命来!”
说着汉子就要与何守梁拼命。
一群人便拦着。
“这位壮士,事情还没有明白,如何怨的何大夫。”
“是啊,何大夫在开封多年,没失手过,里面有啥隐情也说不定。”
“是啊,你打死了他,你也要偿命的。”
“都给老子闭嘴,死得不是你家娘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