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些，她还小。”
小艾睁大眼：“我不小了，我都五岁，马上就可以上一年级了。”
江煜城立刻站到小艾身边：“我们家小艾长大了，是大姑娘。”
左欣欣一记冷眼过去，江煜城瞬间倒戈，一本正经地批评着小艾：“妈咪说得对，你还小……”
默默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小程：……
左欣欣：呵呵……
吃过饭，江煜城将去年准备好的圣诞礼物拿出来，小程小艾笑嘻嘻去拆礼物，左欣欣却湿了眼眶。
江煜城送给她的是一双小巧精致的高跟鞋，侧面是碎钻贴着“”的字母，是左欣欣的“欣”字首字母。
“喜欢吗？试试？”江煜城眉宇间满是笑意。
左欣欣没有拒绝，高跟鞋是按照她的尺寸订做，穿着十分舒适，也很衬她的肤色，左欣欣十二分喜欢。
江煜城眼中满是惊艳，正要扶着左欣欣坐下，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看到来电显示，江煜城面露犹豫。
左欣欣扫了眼便看到是韩嘉馨，她抿了抿嘴唇：“你去接吧，她给你打电话一定有事要说。”
江煜城微微颔首，小程小艾笑声太大，他只能到小客厅去接。
电话一接通，那头沉默几秒钟，缓缓开口：“我还以为你不会接。”
江煜城没有说话，只听韩嘉馨继续道：“我现在在机场，马上就要登机了，给你打电话，是有件事情想告诉你。”
听到她要离开，江煜城也没有多少惊讶，轻声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韩嘉馨的声音听起来沉下几分：“五年前的事。”
江煜城眸光一凝，五年前除了和左欣欣误入一间房的事，他不记得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韩嘉馨道：“五年前，我还没有出国，陈伯母和我父亲想促成我们两个，就在给你喝的水里下了药。”
话音落下，江煜城眼中闪过一抹震惊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韩嘉馨苦涩道：“我也是后来，他们才告诉我的，那天我们在老宅，你说有一笔合作要谈，陈伯母让你喝口水再走，你走后，过了一段时间，陈伯母就给了我一个地址，说你身体不舒服，让我过去照顾你。”
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