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这小子很有趣,杀了你就不好玩了。”
邪王挤眉弄眼:“要不要我帮你处理掉河东军?”
王策真的很怀疑,难道刚才邪王变成基佬了?看上他了?不然为何看来忽然一下子似乎就成了八百年老友了?
王策笑着摇头,邪王不以为意的发出一个邪门的笑声,放声大笑:“那我就先去弄钱,你很好玩,我会来找你的!”
话音未落,邪王化为一道流光转瞬遁入雨夜中消失。
一时间,不知多少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。真的没人喜欢和这种“自我男”打交道,王策都有翻脸如翻书的臭名了,比起邪王,那纯粹是班门弄斧,直接就不是一个位面等级。
帝冕,你这老兔子!王策一边腹诽,耳边忽的传来帝冕的传音:“若有必要,老夫会出手!”
城外的河东军像一只沉默的怪兽,随时会张开大嘴把罪城吞没。
扈宝在某处黑暗中,耐心的等待机会。扈宝很明了,距他一心要创造的局面,只差一个导火线。
这一条导火线,就是一个信差。必须有一个信使,来告诉王策,北策军的处境。然后,王策才会被逼入一个不得不和流无瑕分道扬镳的局面。
北策军还没来,不过,也快了。
王策也在沉默中等待北策军的信使,满腹都在酝酿着一肚子的坏水。
很奇妙的一种对峙局势,居然就这么发生了。似乎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,让所有人沉默,静观事态发展。这是一个短暂的,注定会出现的微妙僵持。
一旦信使到来,一旦发生某些事。也许有人会忍不住出手,也许不会。也许会达到目的,也许不会。
每一个人,每一方,都各自有一盘如意算盘,都有一番自家的谋划,自家的铺垫。
身在局中的,事不关己的,无不密切关注这瞩目的一幕。似乎有一只小黑手,在暗中推动,在暗中遥控。
王策为何要宣布出售半册武神卷,引来各路超级高手?为何恰恰就是河东军进攻北策府的这个时间点?
一个微妙的武神卷,隐隐让各路人马也许主动,也许被动的被王策的安危牵动心思。
扈宝攥着一把汗,对王策来说,邪王之流是最大的变数,对大律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