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提那些用于御寒的物资了,倒是你,你身上一直冒着火焰,虽然昏迷不醒,却能让整个墓室温暖起来。”
他随手摸了摸墙壁,苦笑着用指关节敲了敲:“不仅仅是这一间,连隔壁都不冷了,算是不幸中的万幸,否则这一个月我们都要冻死在里面。”
飞琅还是有些怀疑他的说辞,将手轻轻搭上墙壁认真感知,果然如对方所言的那样,隔壁的墓室里挤满了疲惫的人,皆是身穿统一的军装,衣服上还有战斗留下的破洞,看起来是很久没有梳洗打理过,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胡子邋遢格外憔悴,白兆霆好奇的看着他,问道:“阁下昏倒在我要进入皇陵的必经之路上,若非遇到你,当时那种紧急的情况下我想躲进来恐怕得直接炸毁墓门,你看着眼生,怎么会好好的倒在那里?”
“我是被人扔过来的。”飞琅终于放下了戒备心,头疼的按住额心用力晃了晃脑袋,仿佛从这些零散的碎片里发现了最为关键的线索,认真回道,“你刚才说这次政(和谐)变的主谋是别云间,他们本来是分散在山海集为巨鳌之主提供保护的,因为不久前螺洲湾事变影响巨大,所以他们才决心放弃山海集突袭太曦列岛夺权是吧?呵呵……难怪他要把我扔到这里来。”
“谁把你扔过来的?”白兆霆有些好奇,因为他明显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有着和人类截然不同的气息,飞琅的眼眸闪过一丝担忧,低道,“上天界。”
白兆霆惊得半晌没有回话,几乎是强压着差点脱口的那声惊呼,很久才紧张的追问:“上天界?上天界知道太曦列岛的政(和谐)变了?他们一贯不插手流岛的内政,怎么这次好好的把你送了过来?”
“他们当然不是送我过来帮你的。”飞琅一句话就浇灭了对方心底某个隐秘的希望,自己的心中也是各种疑惑完全无法理清头绪,“山海集和别云间,他们最开始就是在飞垣惹事得罪了人,龙傅在螺洲湾盘踞几百年,势力之大牵扯之广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,这事一定是他干的,他既然能重创山海集,肯定不会单独放过逃走的别云间,早晚都要过来找他们算账,上天界把我扔在这种地方,是算准了他要来,准备让他发现我,再救走我吗?搞什么鬼,那家伙和上天界之间到底搞什么鬼,为什么要绕弯子?”
白兆霆思考着他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