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想跟小果师姐打听点事情。”钱阳完全被唐清远的气势所慑,就如同初次见到未来老泰山的毛头小子。
“打听什么?说来听听!”唐清远的语调越来越冷了。
钱阳张了张嘴没出声,却开始有意识地调整起自己的情绪:我又不是觊觎你家漂亮姑娘的坏小子,我和小果那是绝对纯洁的革命友谊啊!干嘛被你吓成这样?既然你问起了,那就实话实说呗,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。
钱阳轻咳了一声,算是勉强把自己从唐清远的威势中捞了出来。
“弟子是想打听一下林师兄筑基的事儿!”
唐清远皱了皱眉:“你是想打听你自己功勋的事儿吧?”
“啊?”钱阳一愣,他不得不佩服人家当掌教的脑筋转得就是比自己快。自己还没想到的事儿,人家一下就想到了。
钱阳有心说自己的功勋可以不要,只要老林头能筑基便好,可那样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假了?掌教会觉得自己心性纯良还是心机深沉?
随便吧!钱阳觉得这就叫庸人自扰,掌教对自己什么印象又如何?他又不想当掌教的上门女婿,爱咋咋地呗!
“弟子不在意自己的功勋,只求林师兄能顺利筑基!”钱阳说出这句话,也就算是摆明了自己的心迹,慌乱也随之消失不见。
说起了正事儿,唐清远也很快把自己的身份从老泰山切换成了一宗之主,这个时候他也不能提引路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,只是正了正神色:“宗门运行自有成法,不会因一人而废。若是你在林轩的指导下为宗门添了那卷传承,他便可将功抵罪。可如今,宗门并没有得到那卷法术传承,他又凭何免罪?”
钱阳不卑不亢:“弟子在林师兄的指导下,在试炼中已经获得了那卷法术,至于宗门因何未能得到传承,却并非弟子和林师兄可以决定,按理宗门应该可以免除林师兄的罪责。况且,林师兄年事已高,不日寿数便至,与其坐视林师兄归西,倒不如能允其筑基,那么宗门也将凭添一名好手,又何乐而不为呢?”
钱阳这一番话入情入理,他在试炼中确实得到了地阶的玉简,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所能做的一切。况且老林头这个岁数,下次试炼肯定是赶不上了,他留在炼气期已经没有任何价值,此时允许他筑基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