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问题抛给了张怀玉,他问,“君能为我尽忠心几分?”
张怀玉平静答之。
“主许我五分信任,尽一半忠心;若主许我六分信任,吾尽八分忠心。”
“八分忠心可做何事?可能言明例举?”
公孙胜疑问。
张怀玉嘴角含笑,琼英台上的白衣君子风度翩翩,声音清浅又带着股自信从容。
他言,“听命行事,战场上得,政事内务可做得,若主上决措有错时,可指出,指而不改,再不多言。不伤吾身利益,不忧主上心事。”
听罢,公孙胜哈哈大笑,这就是尽忠,但不完全尽忠的意思了。
笑过两声之后,他又问,“若要得你十分忠心,该如何?”
张怀玉想了想,神情同先前一样平静,语调却渐沉。
“主君愿付八分信重,吾当报以十分忠心。此后,生死荣辱,不离不弃,一生相随。”
张怀玉字字说道,嗓音清澈如动听的歌谣响起在公孙胜的心上,愉悦不止,这才是他想要的回答。
张怀玉是个聪明人,他知道为主之人不可能全心全意信任谁,所以他开口只要公孙胜八分信任就好,分寸掌握的恰到好处,又给足了公孙胜诚意。
两人对视,公孙胜脸上的笑容渐渐加深,递出手中择贤枝,“张怀玉,我公孙胜愿依你所言付八分信任,以我之下第一人之位相请,你可愿为我之臣?”
场中安静下来,其余几人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。
底下之人虽听不见上面的交谈,但见到公孙胜向张怀玉递出的择贤枝,当即气氛被推向了一个高潮。
“将来你若为将,我在你身边是何位置?”
张怀玉神色平淡的问。
公孙胜不假思索的说,“当是我手下第一谋士。”
张怀玉不会武,自然不可能让他上战场杀敌,那纯粹是将人才放错了位置。
张怀玉又问,“若将来你为相,我又当如何?”
“当为我之副手。”
“若你为君呢?”张怀玉的声音柔和下来,说出的话也带着一股意味深长的味道。
这个特殊的字眼叫公孙胜听罢一愣,和几人脑中闪过同样的念头,这个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