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溪先生静静烹茶,只字未发,只此时道出一句,“良才不再乔装烂木,唯一只能的是他想选个明主了。”
“或许……”
“他心中已有人选,而那人,说不定现下就在琼英台下。”
焦甫微微一惊,扭头望向自己院长,寇原之不置一词,未曾出言否认,便是表赞同的意思了。
他慢慢收起脸上的惊诧,想了想,问,“何人能入鬼才之眼?”
寇原之回答道,“不知,静待即可。”
他和齐宁远都想不到张不知这样的人会认一个怎样的人为主,又有什么人敢用他?
好奇这一个问题的不止一两个,琼英台下多的是好奇的人。
“那不是张不知?他来千秋试做什么。”
一人抱臂,看好戏的样子,好奇又诧异。
“还真叫他登上这琼英台了啊……”
“你管他来做什么,那可是张不知啊!”
好似提起这个名字就怕,旁边一人回答的又急又快,像是迫不及待想甩脱这个话题。
“那又怎么了?”有人疑问。
“怎么了?”那人嘿嘿一笑,神秘又嘲讽的说道,“这代表他上了琼英台也白上,就算迈过这青云阶,他也成不了大器。”
“啊?此话何解?”
这人举了一个很通俗易懂的例子,张口便道,“你若是来择贤之人,会想用张不知这样的人吗?”
额……
顿时,几人全都不说话了。
诚然,他们也不想与张不知这样的人打交道。
所以,这就是问题所在。
如他们所想的那样,张不知在琼英台上一等,便等到日渐西斜,又从傍晚等到天黑。
等到大部分人群都走完,整个琼英台还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,其余人都走显得只有他一个‘英才’是被挑剩下的。
众人以为这就是张不知的结局了,先前想看张不知热闹的也等的没了心思,纷纷走了。
“唉,酒都喝完了,怎么还不来?”
琼英台下人都走完了,张不知还在等,举起空酒坛,郁闷的叹了口气。
正值亥时,青云阶上突然响起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