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周公脸上认真的神情便知此事怕是不好推托。
遂,恭敬的行了一礼,“多谢周公。”
“来人,去将地契拿来。”
听到父亲的话,周家主只迟疑了两秒便依命让人将地契拿来了。
老人当即将地契转送给了萧玖,直到让下人恭敬的将其送出府外,周肃这才忍不住了,“父亲何故予以重礼?!”
语气三分不满、两分不忿,还有更多则是疑虑。
他不明白父亲此举何意?
“这萧玖,小小年纪便口出狂言!不识礼数!怕是以后成不了大器!”
这一点,周公倒与他正相反。
他挥了挥手,经室内候着的侍女纷纷退了出去。
等到室内只剩家中几人时,他才叹,“肃儿,莫要小瞧了这世间之人,无论对方是何种人,都是如此。”
周肃虽性子板正不阿,却也不是毫无脑筋之人,听出周公话里的赞赏,不解。
“他有何处见长,竟让父亲这般相待?”
三人都聚精会神的等着听老人的回答,却见周公指向一旁的屏风,“此物置于此间多少年了?”
周肃想了想,想不起是哪一年放在这里的,只回道,“少说已有十年。”
那是他请的当世有名的画师绘制而成,价值连城。
周公抚着长须,悠悠叹道,“十年啊,只一垂髫孩童望见此物言天下二字吧,其余可还有人这般说?”
周肃怔了怔,看着眼前这幅秀丽的画面,从实回答道,“没有。”
往来好友皆感慨此画的逼真、风景的壮丽和秀美,亦或是从画艺和绣工上诸多赞赏,言及天下的倒是从未有过。
“显儿,你的贴身侍女呢?”
周公忽然问。
本是认真听着祖父几人谈话的周显一愣,神情躲闪起来,“她、她做错了事,孙儿把她给母亲了。”
“周显,说实话!”
一见他这幅模样便知在撒谎,周肃当即面色一沉,训斥。
“算了……”周公却摆摆手,面上带了几分怠倦,“原因不在主便在仆身上,何必再逼问于他?”
看这样子,到底是谁之过错还不一目了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