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赢。”
谈义这人自信极了,可说话却喜欢直来直去,若非必要决不多绕一圈。
可他这次却并非直接肯定的说能赢,而是加了一个他在的情况下,这只能说明他没有足够的底气说出这话,所以才把自身也算做获胜的砝码。
如此一来,萧玖心中大体有数了。
萧玖皱眉思索着,一旁的谈义见他满脸的凝重之色,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,当即不高兴,“怎么?你小子还不信本将军的话?”
萧玖连忙回神,摆手,“不是,依将军之武艺此战必定能胜,小子担心的……是我自个儿呢。”
他声音一低,像是极为不好意思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谈义大笑,以为萧玖是胆怯,蒲扇大的巴掌狠狠落在他的肩上,“怕什么!到时候你小子放机灵点儿,找个地方躲起来不就是了。”
仗着四面没人,谈义的声音并没怎么压低,但若是叫其他人听见这话,少不得要心里不平衡了。
每次打起仗都是红莲教中男女老幼齐上阵,不搞特殊,一手抱着孩子上战场拿竹竿捅人的比比皆是,什么样的人和武器都有,堪称杂牌军中的杂牌军。
可就是这样一支队伍,一路从齐国北边儿打到南边,至今还能不被灭,这到底是他们太顽强,还是朝中太无所作为?
萧玖幽幽的叹了口气,“我能躲一时,难道还能躲一世吗?将军,何时我们才能不打仗?”
谈义没有回答萧玖这个问题,只是默了默,他是个大老粗说不出多动听的话,胡乱的抹了把嘴边的酒渍,不甚在意的说,“那谁知道。这天下打了几百年了,四处都在打,不打只能死。”
是啊,就是这个道理。
没人想打仗,可不打仗不反抗就只能等死,不想死就只能打仗,就像是个无止尽的恶性循环。
“国与国之间的仇怨太深,有时为利益之争,也为意气之争,双方谈不扰就只能打,平民没有活路要想闯出一条活路来,只能造反。”
“所以,这个天下永远没有安宁的时候。”
谈义静静的听着,细品了一会儿,觉得萧玖说的话在理,简单而又直白。
他又喝了口酒,酒水叮泠,不欲再沉浸在这严肃而又沉重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