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的道,“那是三年前王上设试题欲迎贤臣之所。”
“嗯?三年前?”
这个形容有些古怪,叫萧玖不由问,“那现在呢?”
“现在嘛……”公孙胜拉长了音调,笑,这回的笑容显得神秘又古怪,“现在沦为天下学子同向此人讨教疑难之所了。王上不等那贤臣来答疑了,直接召令全国,以上卿之位相待。”
这事听来莫名有些熟悉,萧玖接着往下问,“那那人入朝为官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就是没有才令人好笑。
公孙胜嘴角的笑越发古怪,接近于嘲弄。
“那人是谁?”
萧玖不禁问,敢拒绝齐王的征辟,还对如此高官厚位不屑以待。
公孙胜斜了他一眼,扬了扬眉,像是诧异,“春秋看客。怎么,你不知道此事?”
齐王多年前欲请春秋看客入朝为官,先是故意设一难题考验其才学,通过了才可得官位,只是并非上卿,而后春秋看客没动静,似是看不上齐王的诚意。
最后齐王没得法儿,也不提考验了,直接以上卿之位以待之,通令全国寻找此人。
可惜,最后那人还是没现身,徒惹不少人看齐王笑话。
皆在背地里道,齐王欲效仿千金买马骨,可惜自身又没这等诚意,反倒还平白无故的得罪了人家。
按理说不应该啊,这事全天下都知道,萧玖怎么可能不知道?
公孙胜纳闷,萧玖经他这一提醒,也想起来多年前的那桩事了,扶额叹息。
“…记起来了。”
他就说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,敢情那个拒绝齐王的人就是他自己啊。
公孙胜没从他表情中看出不对,以为他就是记性不好一时忘记此事了,转过头去,闲闲的看着那处水榭,轻抬了一下下巴,“看到桥上挂着的竹简了?”
“嗯。”
萧玖应了一声。
“那是天下文子向春秋看客的讨教。他们将问题写于竹简上,悬挂在桥上,只有解出这些问题,春秋看客才能进水榭,答完水榭之中的题目,他才有资格称文道之首。”
文道之首?
萧玖不知自己几时想要过这地位了,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