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些问题想请教。”待徐庆走后,白志远又道,他的眼睛瞥过徐士清身后的两个家丁,徐士清心领神会,他当即吩咐两个家丁去洞外等候。“白先生请问。”徐士清道。“第一,请问庄主是何时发现尸体的?”徐士清回想了一下,答道:“在下是二月十八日清晨卯时左右到岳父家的,发现尸体后,当日中午便报了官。”“那又是何时将尸体送到此处的呢?尸体在此间放了多久?”“我是二月十八日傍晚将岳父的尸体带回的,因为是日夜兼程,所以十九日早晨便到了宿城。回来之后,我马上吩咐下人将尸体搬到了这里,因为此处较其它地方更冷一些,利于尸体的保存。”白志远微微颔首,像是在称许他的行为,又道:“虽说如今是初春,天气较为寒冷,但我刚刚在擦洗尸体时仍发现尸体上有大量蛆已渐渐发育成蝇,尸体腐败明显,皮肤上还有不少水泡,我看死者应该死了八至十天了。”“照你这么说,文镖师是在二月初九至二月十一之间死的?”陈南城问道。“正是如此。”白志远道。“庄主可知那两日,文镖师去过哪里?”陈南城问徐士清。徐士清道:“夏寿云和小莲都说,岳父被送回来之前,是去红筹寺送镖了。他是二月初七出发的,按理说三日后便可赶到红筹寺,可二月十七红筹寺的道士送来的却是我岳父的尸体。这些道士还向我岳母要还黑木碗。听小莲说,他们还说那东西是被我岳父三个月前偷走的,结果这东西还真的在我小姨子的房间被找到了。我岳父平时老实巴交,据我对他的了解,他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。”“那会不会是文家二小姐……”陈南城的话还没说完,即被徐士清打断。“文兰才15岁,况且武功不济,她如何能混入红筹寺偷取他们的圣物?”“可东西在她屋里被发现,她岂脱得了干系?”“不瞒陈掌柜,我还真的问过她,据她的说法,她只记得她平时是用一个黑木碗在装发油的,可它是从哪儿来的,她自己都不知道。”徐士清道。“那会不会是别人送她的?”“陈掌柜说的别人,可是林涌泉?”徐士清问道,见陈南城不答话,他便道,“我叫内人私下问过文兰,她说如果是林涌泉送的,她决计不会拿来装发油,一定会好好保存。”徐士清觉得这几句话还算可信。陈南城听了他的话,似也有同感,他慢慢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道:“此事颇为蹊跷,我看庄主应该去一次红筹寺,否则要想解开其中